“所以,這應該怪我戴了正品呢,還是該怪別人不識貨?”夏緋這話,是對司辰說的。
司辰無奈的笑笑,“怪我隻想給你買個獨一無二的飾品,想讓你擁有這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卻忽略外人善妒。”
這話說的,夏緋都想拍手叫好了。
趙麗芝也聽出這話的意思,嘲諷一笑,“所以,你們是在告訴我,這個東西,是你花一千萬拍賣回來的正品?”
夏鶯鶯也回過神來,瞥了司辰一眼,又看向夏緋耳朵上的耳環,笑道,“一千萬?媽,你是說多了個千字呢,還是說多了個萬字。第一酒店工資再高,一個月一萬也了不起了,妹夫舍得花一個月的工資給妹妹買耳環嗎?”
這話不僅殺人還誅心,把司辰說的一文不值就算了,還連帶著否定了他對夏緋的心意。
司辰不幹了。
“哦?第一酒店的工資這麼低?”司辰掀了掀眉毛,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蕭明,這個月開始給第一酒店的服務員漲百分之十的工資,別讓外人看不起咱們酒店的工作人員。”
掛了電話,司辰也懶得理會夏家母女,拉著夏緋往病房
裏走,“阿姨該餓壞了,進去吃飯吧。”
病房門被關上,門外還止不住傳來夏家母女的對話。
“給第一酒店的服務員漲工資?嗬,嗬嗬……他這是在逗我嗎?”夏鶯鶯嘲諷的大笑,“他以為自己是第一酒店的老板啊?”
趙麗芝也被氣笑了,“第一酒店的老板,可是司家,他以為自己姓司,就是司家人了?搞笑。”
夏鶯鶯臉色一沉,“就算是司家人,我們也沒看在眼裏,有秦家罩著,江臨司家算什麼?有本事,裝京城司家人啊?哈哈哈……”
“京城司家大少爺,到江臨司家旗下的酒店做服務員,隻為體驗生活?哈哈哈……”
夏鶯鶯仿佛講了個天大的笑話,直接笑瘋了,引來不少人的關注。
恰好隔壁病房的劉微微準備出院,經過這病房,聽到這話,瞥了夏鶯鶯一眼,問,“你們說誰是京城司家人呢?”
劉微微也報名參加了這一次的全國舞蹈比賽,這幾天,跟在京城的師兄聯係上了,無意見聽那位師兄提起,說京城司家那位神秘大佬,這段時間剛好在江臨市尋找神醫薛非。
恰好前陣子薛非在這家醫院給夏緋母親做手術,那位師兄得知劉微微也在這家醫院住院,便跟她打聽起了薛非的事兒。
還說讓劉微微多留意一下,看能不能在這邊遇到京城司家那位大佬。
要是能搭上點關係,她以後就啥都不用愁了。
“還能有誰啊,我妹妹那
個酒店服務員老公唄。”夏鶯鶯說著,還忍不住掩嘴偷笑起來。
劉微微腦海裏頓時浮現了初見司辰時,他那驚為天人的絕世容顏,一顆心,止不住狂跳了起來。
如果,如果他真是京城司家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