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麗芝眼裏隻有錢,這幾個月下來,因為夏氏的各種問題,她已經很久沒有好好花錢,感覺都跟不上潮流,在那些闊太太跟前抬不起頭了都。
當然,她也確實有點腦子和心機。
在她看來,隻要能提升自己的地位,讓自己擁有更多財富,就是正確的。
像夏慶陽這樣,死死抓著那點已經不值錢的股份不放的行為,在她看來一點意義都沒有。
繼續這麼下去,不僅夏氏會完,他們一家人都要跟著完。
夏慶陽怎麼樣,她不在乎,但,她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受委屈啊。
這些年,趙麗芝一直在為夏鶯鶯謀劃,本以為她跟陸安洋在一起,將來就會一帆風順,帶著夏家一起越來越好。
畢竟,當年的陸家,比夏家可好太多了。
而且,陸安洋還是夏緋的男朋友。
趙麗芝跟薛蘭歆鬥了一輩子,隻要是跟薛蘭歆有關的一切,她都要贏。
巧的是,她女兒跟她一樣,都不甘心被夏緋搶走風頭,隻想把對方狠狠踩在腳下。
她們怎麼都沒想到的是,陸家竟如此不堪一擊,比他們夏家還不如。
如今陸家是靠不住的了,女兒自己一個人在京城孤軍奮戰,她想想就心疼。
反觀薛蘭歆,不僅
身體恢複了,女兒回國之後也突然變靈光了似得,她們母女像是開了個掛似得,一路高歌。
她不能繼續這麼下去了,她需要錢,很多的錢,來改變現在的狀況。
趙麗芝覺得,隻要有錢,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但,守著夏氏,就隻有死路一條。
畢竟,對方是京城四大家族的秦家啊!
他們想要捏死夏家,比捏死螞蟻還容易。
什麼都不如拿到錢實在。
“不,不可以!”夏慶陽猛地坐直了身子,激動的叫道,“夏氏是我的,是我的!薛蘭歆她就想拿著夏氏的股權,去救濟那個男人和他的野種,她做夢!”
趙麗芝蹙眉,“什麼男人?什麼野種?”
夏慶陽已經被氣瘋了,張牙舞爪的道,“你是不是也被薛蘭歆收買了?我告訴你,趙麗芝,夏氏的股權,我死也不會讓出去的。它是我的,是我用我的驕傲和尊嚴換來的,我絕不會讓步半分!”
夏慶陽雙眼瞪得大大的,麵目猙獰,滿臉猖狂,“薛蘭歆想毀約拿回夏氏,不可能!”
趙麗芝總覺得,自己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她臉色沉了沉,眯起雙眼問,“夏慶陽,你跟薛蘭歆到底有什麼約定?”
“你管太多了。”似乎突然清醒過來,夏慶陽推開趙麗芝,跌跌撞撞的起身,拎著酒瓶子就上了樓。
趙麗芝黑著臉,看著夏慶陽的背影,沉吟片刻,而後趁著夏慶陽在書房裏買醉,她回房間翻
箱倒櫃了一番。
好半天,才拿起包包出了門。
來到醫院,趙麗芝依舊被攔在薛蘭歆病房外進不去。
她沒有大喊大叫大鬧,而是對著病房門口叫道,“薛蘭歆,夏慶陽把你們當年的合約都告訴我了,不想我說出去的話,就開門,我們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