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好疼,這他媽到底是什麼東西?”蕭銘現在終於知道莽撞的去嚐試未知到底是什麼感覺了,他現在隻有一個心情,那就是想死。
這種疼深入骨髓,那金色的液體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當蕭銘的舌頭剛剛觸碰到液體,那液體就好像活過來了一般,拚命的往蕭銘的嘴裏鑽,本來這種情況按照物理學原理來分析是完全不可能的,但是卻真實的發生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蕭銘莽撞,張三豐送給他的時候完全沒有任何提示,而接待使者也根本無法說清楚這東西是什麼,搞的蕭銘必須自己來判斷,看過小說的人都知道,白色玉瓶中一般都隻會存放一些丹藥等等,深受毒害的蕭銘第一反應就是洗髓伐脈的好東西,這也是他往嘴裏倒的原因。
疼痛依然沒有停止,反倒是越來越強,疼的蕭銘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更別提喊叫,整個人就這樣在地上抽搐著,好像隨時都會死去一般。
不一會兒,蕭銘的意誌就完全的消磨掉了,隨著腦袋中的轟鳴終於昏迷了過去,不過他的嘴角卻是微笑的,因為當無法抵抗痛苦的時候,昏迷無疑是最好的辦法,怕就怕連昏迷的機會都不給,那才真是讓人無奈。
“這是那裏?”蕭銘慢慢的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雪白,雪白的牆壁,雪白的床單,蕭銘搖了搖頭,他認為自己應該是頭腦不清晰,看錯了,因為自己昏迷的時候家裏可沒人,被別人發現的機會可以說是為零。
當然,這是蕭銘以為自己並沒有昏迷多久的緣故,如果他知道了,就一定不會這麼想了。
“啊,你醒了?哎呀,老蕭,快來啊,咱們的兒子終於醒了。”這人就是蕭母,雖然年齡並不是很大,才四十多歲,但是整個臉上卻被皺紋侵蝕的不成樣子,本來應該烏黑的頭發卻也能夠看到花白,這明顯的就是受到刺激而產生的啊。
蕭銘聽到聲音,感覺特別熟悉,轉頭一看,不禁心髒驟然收縮,好似被人用力捏了一把一樣,疼,自己的母親什麼時候變成如此模樣了?這還是自己那個被稱為小區之花的母親嗎?難道是因為自己的昏迷帶來的後果?
還沒等蕭銘多想,病房的門被打開了,一個明顯呈現佝僂的男人走了進來,在他的後麵跟著兩三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蕭銘一看就知道這是醫生的打扮,而根據周圍的布置來看,這應該就是醫院了吧。
而走在前麵的男人正是蕭銘的父親,那個本來玉樹臨風,以四十多歲年齡依然能夠迷倒一大片少女的父親,現在卻變得佝僂了起來,雖然頭發依然烏黑,卻已不複帥氣,蕭銘看到又是心中一痛,自己真是作孽啊,居然害的父母跟著受苦,想到這裏,眼淚不覺的就從眼眶裏麵流了下來。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談,真的是隻是未到傷心時,到了依然淚流不止,這才是真性情,真男人。
“銘兒,別哭別哭,媽媽在呢,你一哭我就想哭。”蕭母眼睛一直盯著蕭銘,看到蕭銘眼角的淚水,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這個從蕭銘昏迷後僅僅哭過一次的女人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哭哭啼啼的像個什麼話,讓醫生們看笑話嗎?”蕭父做事沉穩,本來還想訓斥兩句,可是看到兒子,一顆堅硬的心也終於軟了下來,雙手抱著蕭母,讓其淚水打濕衣襟,不過雙眼也通紅,眼淚在眼眶中打著旋,可見其心情。
“咳咳”站在後麵的醫生終於忍不住了,咳了兩聲後說道:“孩子醒了就是好事,我先檢查檢查他的身體情況吧。”
“哦哦,對對對,對不起了,王醫生。”蕭父終於回過神來,看到自己把後麵的幾個醫生全部擋住了,十分不好意思。
“嗬嗬,理解理解,如果是我的孩子,也許我比你們還不如。”被成為王醫生的微笑著說道。
這個王醫生明顯就是主治醫生,後麵的那些一看就知道是護士,蕭銘也迫切的想要搞清楚一些事情,巴不得醫生快點過來。
“醫生,我想問下我昏迷了多久啊?”待到王醫生離自己很近以後,蕭銘開口問道。
“嗬嗬,小夥子,你已經整整昏迷50天了,像你這種情況我們還是第一次遇見,身體各個方麵的數值都穩定正常,卻無法醒過來,我們醫院都差點判出植物人的診斷了,不過你在剛剛住院的時候可不得了,心跳一會兒增加到極限,一會兒又幾乎停止跳動,這在常人來看可跟死人沒什麼區別的,你居然挺了過來,不得不說你是一個奇跡。”王醫生一邊說著一邊用儀器對著蕭銘的身體進行檢查。
蕭父蕭母都自覺的站在旁邊,一句話也不說,好像生怕打擾了醫生的檢查一般,不過想想也是,差點失去信心的兩人現在真的很想聽到醫生說一句一切正常,這比什麼天籟都要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