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苟洞悉和任至劍的爪子向自己伸了過來,被鬥篷遮住了麵孔的小天露出了一個嘲弄的笑容,待那兩隻爪子離自己也就兩三寸的時候,他動了。依然以一種看似緩慢的招勢伸指先後向那兩隻爪子戳了過去。
隻聽“啊!啊!”兩聲,剛才還以為勢在必得的“狗東西”和“人至賤”突然覺得手腕被狠狠地叨了一下,然後就跟斷了似地劇烈疼痛起來。這一下二人吃驚不小,條件反射似地各自退了幾步,抱著各自的手看了一下,卻發現上麵並沒什麼傷的痕跡,偏偏疼得抬也不敢再抬。二人詢問似地互相遞了個眼神,然後又驚異地看向行動如常的“美人”。
“你不是中了我們的‘非花非葉’毒了麼?怎麼還能反擊?”苟洞悉一臉不信地問道。
“是呀!你怎麼還能動?”任至劍也是一臉地不可思議。
“你們這個問題問得也太沒水平了吧!”對這兩貨,小天可不會做到問什麼就立即回答什麼,習慣性地先給他來了個中肯的評價,然後才笑眯眯地道:“答案當然是我自始至終就沒中你的毒了。”
“怎麼可能?”苟洞悉還是有些不信地道:“我施毒的時候你躲都沒躲,怎麼可能沒中毒?”
“哎,我說,”仿佛吊人胃口似地,小天還是沒先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先歎了口氣,然後才說:“你以後能不能把嘴上的那幾根毛剪掉或拔掉?我一看你那幾根毛就想到了一種動物。”
“這個……”苟洞悉被問得有點莫名其妙,都不知該怎麼回答好了,心想:嗎的,老子的毛礙你什麼事了?用得著你重點提醒麼?不過他可不敢像之前一樣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手腕上的痛已經讓他深刻地意識到現在的情況似乎並不是自己二人能完全掌控的了。
“你就不想知道你那幾根毛讓我想到了什麼嗎?”小天見“狗東西”隻是吱唔了一下就想蒙混過關,便追問道。
“那個……”苟洞悉用腳也能想見小天聯想到的肯定不會是什麼好東西,換了個詞又想吱唔過去。
“嗯,好!”小天直接把“狗東西”吐的詞當成了肯定回答,便高興地道:“那個使我想到了狗。因為狗的臉上就有幾撮毛,跟你的差不多!”
“嗎的!你欺人太甚!老子砍了你!”小天的話剛說完,一直沒吭聲的“人至賤”越聽越氣憤,罵了一句,不等苟洞悉有所表示就用另一隻手揮著劍突然向小天胸前刺了過來。
“別衝動!”苟洞悉見勢不妙,急忙出聲勸阻道。
可惜他這話剛說完便聽見“呯”地一聲,“人至賤”的臉上已經重重地挨了一拳,一連倒退了好幾步。而那“美人”仍然完好無損地站在原地,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劍,正是“人至賤”的。
“唉!”苟洞悉歎了口氣。先前的教訓告訴他即使自己也衝了上去結果也依然會是這樣的。果然,自己兩人碰到了鐵板一塊。
“你說我說你什麼好?”看著“人至賤”痛苦地捂著滿是鮮血的臉,小天像是沒事人似地評價道:“你說你這麼大的人了,說話怎麼還跟個沒斷奶的孩子似的,老是把媽字掛到嘴邊,也不嫌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