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這個哥哥連妹妹也不叫一聲,就直叫‘喂’、‘啊’的,還有這個嘮叨的習慣,要是被那些崇拜你的小丫頭看見,以為你平常那種沉穩的氣質都是裝出來的,那你不是沒有顏麵了?”哼,怨就怨了,我不怕。
他臉微怔,不想到我會有頂回去的一天,岔氣道:“你這個小丫頭片子,裝老成啊你,就知道你不要臉,就知道成天在爹娘後麵裝模作樣!”
“我裝模作樣?你嫉妒啊?那你怎麼不試試啊?哥——哥——”我就是要氣你。
他又恢複原來的麵孔,莫不做聲,回頭,管自己走了,他回頭的瞬間我捕捉到他眼神中的那絲火氣。
也難怪啊,他為什麼會那麼氣啊,有那麼一個天才妹妹,不嫉妒才怪。我在這個家中,名聲幾乎與父並齊了,那個爹,可不是一個普通的人物。他的武功琢磨不定,即使他說我已經學了他的四成,我還是不信.。的劍法淩厲中帶無情,揮起時,如呼嘯而過的驚雷,震悚人心。而我,則恰好相反,陰柔不定,狠勁不足啊。
傳說中,還有一個人的功力跟爹爹的並稱天下第一,而那人的口碑卻不怎麼好,聽我的隨身小丫頭說,那人名稱“清絕淨人”,組織起一世間最強大的邪教組織“清絕淨”,當時我就發傻了,既然是邪教為何要取怎麼一個清幽的名兒,那丫鬟說,因為他們那些人的事業極其壯大,幾乎能與林家抗衡,但凡有與他們作對者,全部清除,那而且是在一夜之間發生的,被殺之人,老人孩子無一不放過,殺發極其狠毒,全為去其頭顱,留下隻身。第二天,見到的隻是身子頭顱卻毫無所蹤。
那丫鬟還說,我的名聲早以從林家下人口中傳出了,把我一歲半會說話,三歲就會自編歌謠,四歲便會作詩,五歲便開始學武,還有傳言我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哎,琴我哪會啊?其他的隻是恰巧好過去。四歲作詩的事件,隻是我望著林家美麗的小池由感而發的念了一首小李的詩罷了。把那恰好聽見的王管家激動的半死啊。而書畫嘛,我本來就是學藝術類的,這些小意思能難到我?棋也是爺爺從小教我的。
可是最另我驚的,則是傳言到我未來是林家的真正的繼承人,就算是一界女流之輩,而這才能是無法估計。這句話,也引來眾多凡夫俗子的輿論,半分是支持我,而另半分是支持林季銘的,這個汗啊,要是被那個足夠小氣的人聽見我不僅搶的“愛”,還想搶他的“財產”那我不是要翹了?即使不翹,那個後半生幾乎要在他的眼光中度過咯。
隻能但願他沒聽到這種流言了吧,時間總是能衝淡一切的。
後來我又想想覺得這裏有些不對頭,想到,問丫鬟為什麼林家沒被殺。那個丫鬟則怎麼說,那也是因為林家的強大,以及富可敵國的財產,他們暫時無法與我們相敵。
隻是出乎我的意料,那些輿論並沒有因為時間的過去而消減,反而越來越猖狂。並且在九年間裏,“清絕淨”多次想鏟除林家,卻落得一身“泥”。
在這幾年間的時間中,我的身體不斷地出現變化。比我以前的那個身體敏感很多啊。唯一不變的就是我的這雙眼仍是清澄見底,隻是微帶深邃迷茫。身高簡直是暴漲,我自己認為,1米7總是有的,玲瓏的身體演示不住絕美的春色。肌膚柔軟細膩,眉角輕挑,華貴的色彩也從中體現,小嘴清抿可人。娘親的誇讚也另我不經的欣喜:“蕭兒啊,你真的是長大了啊,你的美貌實在耀眼,連為娘我也自愧不如。連舉手投足間,都體現著媚美的感受,蕭兒啊,自重啊,哎,時間也不多了,隻剩下三年了。”
我故意忽略娘最後的一聲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