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 厭女
珍妮幾乎是強行撐著度過了難熬的一天。
昨晚那種屈辱的痛苦和對白棋生命的擔憂,複雜的情緒交雜在心中,讓她覺得沉重不堪。
終於,王室的晚宴結束了。
陸易肆被紗曼女王叫走,珍妮隻能在休息室等候,眼看那些名流陸續離開了,宮殿的氛圍變得寂靜。
珍妮焦急地看著牆壁上的時鍾,一分一秒地過去,可遲遲沒有等到陸易肆回來。
她的心幾乎揪在一起,她迫切需要知道白棋的情況。
珍妮不斷地在室內踱步,她的內心焦慮不安,這對她來說,無時無刻都在煎熬著。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可陸易肆還是沒有過來。
珍妮有些支撐不住了,眼前眩暈,就在她快要昏倒的時候,陸易肆才姍姍來遲。
“走吧。”陸易肆的臉色看上去很難看。
“白棋現在怎麼樣了?”珍妮焦急不安地問道,聲音哽咽至極:“你說過,王室晚宴結束後,會告訴我白棋的情況,求求你……”
珍妮的身心被折磨得已經完全沒有半點千金小姐的架子,在陸易肆的麵前卑微得像是一個女仆。
陸易肆煩躁不已,他強撐著服侍女王的惡心,幾乎要把氣撒在珍妮身上。
“答應你的,我會告訴你,上車再說。”
但是,想到薄煙,陸易肆還是硬生生地把怒火給壓製了下去。
珍妮的存在還是有必要的,所以他也不能徹底淩虐這個女人。
“是。”珍妮隻能忍氣吞聲,眼角藏不住地流下了眼淚。
她跟著陸易肆往外走,卻隱隱約約地聞到了陸易肆身上有女人的香氣,她蹙了蹙眉,又默默地深呼吸了兩次。
這香氣,是紗曼女王身上的香味。
陸易肆確實是受到了紗曼女王的接見,但是如果兩個人沒有親密接觸,隻是正常交談的話,身上是很難會有對方的香味的。
珍妮的瞳孔猛地收縮,她似乎察覺到了一件不可告人的事情。
但沒有證據,她不敢輕舉妄動。
珍妮默默地隱忍著,她絕對不會讓自己和白棋所受到的苦難,就這樣算了。
到了車上,珍妮再次追問白棋的情況,陸易肆直接撥通了薄辭的電話,然後遞給珍妮。
“你自己問吧,對方是薄家現在的掌權人薄辭,我派人把白棋交到他的手上了,至於白棋現在怎麼樣,你可以問他。”陸易肆輕嘖了一聲。
珍妮急忙接過電話,剛好那頭接通了,她焦急地問道:“您好薄先生,我是珍妮,我是白棋的朋友,我想問問他怎麼樣了,他現在還好嗎?”
珍妮問完,整顆心似乎都懸在了嗓子眼上。
“他在重症病房,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薄辭知道珍妮和白棋的關係,但這個號碼,他知道是陸易肆的號碼。
所以,薄辭沒有多說,隻是道:“珍妮小姐,白棋沒事,您可以放心了。”
說罷,薄辭便掛斷了電話。
珍妮還想多問兩句,可
那頭已經傳來了“嘟嘟嘟”的掛機聲。
但是,她的直覺告訴她,薄辭是不會撒謊的,所以白棋現在沒有生命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