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說錯一句話,小命就玩完了。
在與他相處的過程中,有一點我很不明白為什麼他和沈怡都說我給了他們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怎麼悶悶不樂的”聽到聲音,我抬頭看到了幾個熟悉的身影,幾位姐姐坐到了我麵前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遇到了些許煩心的事情罷了”。
幾位姐姐一聽麵麵相覷。
夏黎姐姐詢問道“方便同我們說說嗎?”
我將近幾日遇到的煩心事都告知了三位姐姐,希望三位姐姐可以替我出謀劃策。
“那你喜歡季將軍嗎?”沐詩姐姐試探的問道“若是喜歡的話,可以試試與他在一起或許他也喜歡你而不是在同你開玩笑”。
“沒錯”白粥姐姐說“凡事都有第一次,你不試試不抓住機會的話,怎麼知道他不喜歡你,就算不喜歡,也當做給了你一個教訓”。
“說的不錯”夏黎姐姐道“如果一個不喜歡你的人的話他想得到你會不擇手段把你困在身邊,做他的金絲雀,玩膩了就會把你拋棄,若是真正喜歡你的人,他會尊重你的選擇,隻不過偶爾有些任性,但那也隻是對你”。
“況且換句話來說就是季書淮他作為鎮國大將軍的外孫,鎮北侯府的公子,再加上他年少時就成了英勇善戰的將軍,自己也有一個府邸,你想一個有權有勢的人,想要你隻需動動手指頭就可以做到何必大費周章的去追你呢?”
聽了幾位姐姐的建議,我心中已有了些許答案,我確定我喜歡季書淮,隻不過礙於身份不敢表達而已,可我又沒有勇氣去追他。
他那樣的優秀,就像一束光吧!而我隻不過是在塵埃裏的一個人。
回到屋後我便早早的睡下了。
夜裏不知為何我醒了過來看著天色已經很晚了,所有的人基本在這一刻都睡下,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我便起身在院子裏轉悠。
看著天外的景色,我又想起了他望月思故人,隻不過我的那位故人,終究是我配不上他。
“嘩啦”一聲。
這時我聽到了兵器在空中揮舞的聲音,隨著聲音望去,就見一個人影正在那裏練武。
我好奇的走了過去想看看此人是誰。
我承認我當時並未發出任何聲音,脖間就忽然多了一把紅纓槍,那人問道“和人在這裏鬼鬼祟?”
隨後那人疑惑的說“阿鳶,你怎麼在這兒?這麼晚了還不去休息?”
聽見聲音我看清來人正是江煙姐。
我與她坐到池塘邊閑聊,我向他詢問了這把紅纓槍的來源她平日裏都是與我們待在一起,現在竟平白無故多了一把紅纓槍,我們竟然毫無察覺。
江野姐姐向我解釋他自從被賣到這裏,他的父母會偷偷的給他寫信想法子送進來,後來他父親當了太醫,便想著將他贖出去,奈何每次來強媽媽都加錢,從原本的一百兩銀子變成了如今的一千兩。
江煙姐姐的父親隻是一個太醫,沒有什麼權利,也不能將他怎麼樣,隻好想法子弄錢。
但又怕他在這裏麵過得不好,寄信的話,有時候還寄不進去。
不過在早年間,他父親無意間救了一個人的性命,那人為了報恩並做了他的暗衛。
在那之後每天會寫信去問他過得怎麼樣,有時候會給他寄些吃的用的,到了他的生辰也會送他一些好玩的東西。
這個紅纓槍就是她前兩年的生辰禮物。
江煙姐將這把槍藏得很好,基本沒有人知道,她每天晚上會出來練一練,以此來發泄白天的不滿。
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好久,再過幾日便是我十六歲的生辰,原來我與他相識已有一年之久了。
我們已經將好長沒有見麵了,也不知這次生辰他會不會來,估計他已經不記得我的生辰了吧!
我在池塘邊那裏無聊的鬥魚玩,反正近幾日又沒有我的事情,也沒人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