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惟還有工作需要處理,但他硬是等到薑文薑武兄弟倆趕來後,這才放心地回了公司。
魏天今天也受了好大一場驚嚇,又受到了被朋友背叛的打擊,整個人同樣喪氣得不行。
他和孟晚她們揮手告別後,便轉身向公交站台走去。
這是魏天獨有的釋放壓力的方式。
每當他覺得喪氣時,就會去坐坐公交車。
仰頭看看熱鬧的人世間,聽聽旁人家裏長短的聊天,又能慢慢開心起來。
薑武一臉嚴肅地開著車:“晚姐,恬恬姐,以後你們去哪兒一定要記得帶上我。”
薑武本就因為田恬被下藥一事十分自責,眼下又得知孟晚和田恬再次誤入狼窩。
接到田惟的電話時,薑武差點哭出來。
他忍不住懷疑,自己究竟適不適合保鏢這個行業。
“這件事是我的問題。”孟晚回複了一條信息,收起手機對薑武說道,“你們現在是租的房子還是住的自己家?如果是租的房子,先換個離我們近點的地方吧,房租差價我會補貼給你們。”
“不用補貼。”要不是薑武握著方向盤,他肯定會連連擺手,“現在給我的工資已經很豐厚了,哪兒還能讓晚姐你補貼我們。”
孟晚見狀沒有說太多,隻說道:“先找個中介看看房子吧,找好了房子再說下一步的事。”
“好的,晚姐。”薑武連連點頭,“我把你們送到家就去找房子。”
回到家後,田恬精疲力盡地直接撲倒在沙發上。
她抱著抱枕錘了捶,咬牙切齒地說道:“這世界上怎麼這麼多渣男啊。”
紀淺淺也跟著躺在沙發上,她雙手疊放在腹部,輕輕應和了一聲:“因為這個世界上玩弄人心的人很多。”
明天前兩天發了燒的人是孟晚,但眼下精神氣最好的人也是孟晚。
她拿著果汁走過來,問道:“有沒有想喝果汁的?”
“我要喝。”田恬一個彈跳,直接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孟晚拿杯子倒了三杯果汁,一左一右遞給了田恬和紀淺淺。
見孟晚一直在看手機,田恬好奇地問了句:“晚晚,你今天怎麼一直在看手機?”
孟晚回道:“之前買了幾支股票,看看它們的走向。”
田恬愣了愣:“你什麼時候買的?”
孟晚提醒了一句:“我不是和你借了一筆錢。”
田恬仔細回想了一下。
她從小就不缺錢,和孟晚在一起時這些都沒有分得太清。
之前孟晚說借點兒錢,田恬順手就轉了個十萬過去。
孟晚原本隻想投個兩三萬進股市試試水,沒想到田恬一出手就是十萬。
孟晚當時看著那一串零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沒有把錢退回去。
隻自己的欠賬記錄本上,又多了一筆十萬欠款。
田恬對股市沒有多少研究,她順口問道:“那你這次是賺還是賠?”
“賺。”孟晚回答得很幹脆,“就是翻倍不多,但總體是賺的。”
田恬眼睛一亮,連忙湊到孟晚身邊看了看:“不管多少,能賺就行。”
紀淺淺沒有參與兩人的話題,一直很安靜地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