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特助和張哥的話題並沒有持續太久。
不過幾句話來回,兩人就十分自覺地止住了話頭,不再出聲打擾坐在後方的孟晚。
其實孟晚並沒有受到兩人談話的影響,她十分安靜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
最後或是被小左綿長的呼吸聲給傳染,孟晚竟也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等孟晚因為一個顛簸醒來時,時間已經是三個多小時以後。
嶽城的溫度和北城的溫度相差無幾,若不是透過車窗看到了那兩個大大的嶽城二字,乍一下孟晚甚至還以為自己依舊身處北城。
“孟總,您醒了?”
小左比孟晚醒的要更早一些,見孟晚醒來,小左立刻拿出了保溫杯倒出了半杯熱水。
小左把杯蓋遞給孟晚,說道:“剛醒的時候喉嚨會不舒服,您喝點熱水潤潤嗓子。”
“好。”孟晚接過保溫杯杯蓋,對著冒著熱氣的水吹了吹。
保溫杯性能極好,就算過去了幾個小時,保溫杯裏的水依舊滾燙。
孟晚吹了好幾次,才試探地輕輕抿了一口依舊帶著杯蓋裏的水。
等到溫度合適之後,孟晚才微微仰頭將杯蓋裏的水一飲而盡。
她把杯蓋遞回給小左,問前方的劉特助:“酒店訂好了嗎?”
“孟總,已經訂好了。”劉特助立刻回道,“已經按照您的吩咐重新換了一家酒店。”
“嗯。”孟晚是一個不喜歡來回折騰的人,由於她之前經常會往還兩地,所以特意在自己長住的酒店留了個房間。
那酒店是白家的產業。
知道孟晚入住了自家酒店,白景昱大手一揮十分霸氣地直接給她升級到了總統套房。
“晚姐,你可是救了我命的大恩人。不說住個酒店了,就算是把酒店送給你那也不算過分。”
孟晚卻堅決不住進白景昱特意給她留出來的那間總統套房。
“白少,交情不是這麼用的。我就隔三差五地在嶽城這邊住上一兩晚,真去了總統套房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孟晚的經曆注定了她不會是揮金如土的人。
在她能力範圍之內,她可以花錢去體驗一下總統套房究竟是何種滋味。
可要她真燒著錢去住,孟晚可能會心疼得半夜直接坐起身當機立斷拍自己一巴掌暗罵一句‘孟晚你真膨脹到忘本了”這句話。
白景昱還想再勸勸孟晚。
就見孟晚語氣堅定地說道:“你可以給我打個折,但是不要再說給我留幾個月總統套房的話。你要真不顧我的意願一意孤行,那我們朋友都沒得做了。”
“晚姐,這話可不興說。”見孟晚這般說,白景昱哪兒還敢繼續叭叭,“這樣吧,我跟酒店那邊說一聲,讓他們直接給你打五折。”
說著說著,白景昱又可憐兮兮地說了句:“晚姐,打五折的事你可不能再拒絕了。”
孟晚頷首應了下來:“行,就按你說的辦吧。”
得了孟晚的準話,白景昱立馬又高興了起來。
他興高采烈地說道:“我現在就去聯係酒店的人,晚姐,你到了直接上樓入住就行。”
正是因著這個緣故,孟晚在嶽城的落腳處才會一直在同一個酒店。
劉特助不知道小左和孟晚的談話,自然也就不知道裏麵有什麼內情。
在聽到孟晚的吩咐後,他沒有去質疑,而是第一時間就辦好了孟晚吩咐下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