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了,人家姑娘都走了,要追趕緊追去,別杵我這兒當木頭!”岑佑濤沒好氣得背過手往裏走,明顯一副趕他們走的姿態。
蔣錚聽樂了,像塊狗皮膏藥似得追在他身後大,“哎,岑叔,您真是目光如炬,厲害啊!這都給看出來了!”
“哼!很難嗎?”岑佑濤嫌棄地推開蔣錚搭在他肩膀上的爪子,甩甩袖口,傲嬌道,“他們老江的人瞧著不愛說話,正正經經的,其實內裏鬼心眼子多的很!看著他現在這個樣子,我就想起二十多年前,他爸在學校追求他媽的樣子,你們是不知道,他爸當年有多雞賊,說是三十六計都用上了,都不為過!”
“別光說我爸,您當年對鬱姨不也是窮追猛打嗎?”江晏清摸了摸鼻子,含笑無辜說。
岑佑濤沒好氣地瞪了他倆幾眼,“哼,那可不一樣!我當年跟你們鬱姨可是彼此情投意合,水到渠成!可不像你爸,自己其他心眼就算了,還喜歡拿我做筏子,不知道在你媽麵前裝了多少委屈可憐!完全就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做法,敗壞我名聲,簡直可惡!”
“哈哈哈哈~~”蔣錚一時沒忍住,笑出聲。
換來岑佑濤更直接的打擊,“你也別笑他,你爸當年也好不到哪裏去!江知韞對王婧那頂多是跌下神壇,蔣昀禮可是大學開學第一天就把謝雲熙給打了,倆人結了兩年多梁子!”
蔣錚下巴都要驚掉了,“不………不會………不會吧!”
“哼,怎麼不會?你爸跟他爸當年在學校時可是風雲人物,一靜一動,一個腹有詩書氣自華,一個成天惹事生非小禍不斷!”岑佑濤梗了梗,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至於我,更慘,同小學同初中同高中,好不容易到了大學,選擇不同專業,本以為就此生活太平,結果………結果……不知道是你們爸裏麵誰搞的鬼,更是給我調到一個宿舍!”
江晏清清咳幾聲,一本正經辯駁說:“其實我覺著我爸還挺表裏如一的!”
“對對對,我也覺著我爸…………幹不出來打我媽的事兒!”蔣錚完全都不敢想象那畫麵,太匪夷所思了好嗎?
“哼,信不信隨你們!”岑佑濤攤攤手,瞅著江晏清清冷眼眸,意有所指道,“你看那姑娘的眼神,跟你爸二十多年前看王婧時一模一樣!而且,你媽也就是生你之後才修身養性的,軍人家庭出來的孩子,從骨子裏多多少少都有些天生的血性!從前,可厲害了,路上見著有女同學被男同學就欺負,直接上去就是一腳!”
“行了,行了,別在我這兒耗著了,我一個大男人要你們陪什麼!趕緊過去盯著,看看需不需幫什麼忙,早點處理完,早些把你鬱姨蓉回來,她身體不好,得早睡,經不住熬太晚!”
江晏清看他臉上卻是沒有一絲勉強,這才起身告辭。
蔣錚心裏不太平靜,糾結許久,終是問出口:“晏清,你覺著………岑叔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