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w“這麼快就要來了?”話才剛出口,沈蓉就意識到自己的話不太對,怕會對喬兮月產生什麼影響,連忙改口補充安慰說,“那個,來弟,你別緊張哈,我給你說,晚溪姐人挺好的,我的意思是——不是因為我姓沈才覺著她好相處,而是跟她相處的過的人都覺著她很好。”
說罷,她又覺著解釋完,似乎偏向性更強了,無奈又繼續道:“不是,哎呀,反正,就是,你應該也知道的,王家從軍方向比較多,他們家的人相比於從政的笑麵虎來說,會耿直一些,豪爽一些,在一些情況下會有什麼說什麼,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那個你到時候接觸過就知道了,千萬別害怕啊!”
喬兮月看著她比自己還恐慌的模樣,不覺撲哧一聲笑出來,“是我要見人,你那麼緊張做什麼呀?”
“我…………哎………姐妹情深吧!”沈蓉擺擺手,無奈道。
其實她心裏到底在擔憂些什麼,喬兮月大概是能猜到的。王晚溪的到來,不僅僅真的隻是當自家的姑姑忙,來看看表弟喜歡的姑娘是怎麼樣得,它更像是一次考驗,一道門檻。
過了這道坎,以後的道路會平順很多,過不了,那意味著江晏清需要在旁的地方付出更多的代價和精力。
害怕嗎?擔憂嗎?
喬兮月想,她是有得!
可要問多嗎?嚴重嗎?
喬兮月可能會搖搖頭,她愛江晏清不假,可她更愛自己。如果因為雙方家庭帶來的差距,導致她若要修成正果嫁進江家,必須跪舔,看人臉色,天天受氣過憋屈日子,那麼恕她難以從命!
這個話題太過沉重,喬兮月和沈蓉很快就默契地揭過不提,見喬三妹終於寫完了她那差不多有8張紙的厚厚一遝書信,然後三人一同朝著外麵的郵箱走去。
沈蓉擔心喬兮月心裏不好受,有意調節氣氛,故意打趣問:“盼弟,你那差不多有八九張紙上到底寫了什麼啊,跟我們說說唄~”
“有什麼好說的,就是一些家常瑣碎東西,這段時間因為大姐和張思然的事情,可給我憋屈死了。”她突然收斂聲音,停頓下來,四周都看了看,見確實都沒有多少人,這才放心下來,接著吐槽道,“真的,來來回回拉扯,就是斷不下來。還有張家那環境,說實話,我真擔心大姐應付不來,偏偏人又狠不下來心,就吊在那一棵歪脖子樹上!”
喬兮月剛開始聽著還煞有其事地點點頭,不過很快就發現了她在轉移話題,“不是,我們剛剛在說的是你到底在信裏寫了什麼,怎麼會寫了八九張,而且最後要不是看信封裏麵已經塞不下了,你還會再繼續寫!”
“對啊,我倆從你開始寫第三張時就開始好奇。”沈蓉也回過神來了,附和地點點頭。
眼見著實在躲不過這茬兒,喬三妹也沒什麼好隱藏的,索性攤攤手,坦然承認道:“有什麼好奇怪的,那個狗東西自己在京市瀟灑,吃香的喝辣的,怎麼舒服怎麼來。可我呢,天天心裏不得勁兒,有氣揶沒地方發,還需要應付他留下來的爛攤子!”
她越說越氣憤,豔麗的小臉上通紅一片,“憑什麼我要遭這個罪?”
“所以…………”沈蓉咽了咽口水,弱弱問。
喬三妹眯眯眼,冷笑一聲:“所以,那九張裏麵除了最後兩張之外,前麵七張都是罵他………譴責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