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都是誰啊?我們這兒可都是下來考核村鎮經濟情況的,往大了說就是關於國家秘密的事情,怎麼能允許什麼不知道的人超過進來?太不嚴謹了,到時候弄不好真出了什麼事,誰來負責啊?”
說著,關建眉撇撇嘴,輕蔑地往王晚溪等人的方向瞅了一眼,冷笑幾聲,隨後頗為不屑得抬手往上推了推黑色鏡框,陰陽怪氣道:“這年頭啊,也不知道怎麼了,有些人仗著自己有點能耐,真的就是毫無組織,毫無紀律,公私混為一談,丟政府的臉!”
關建梅的聲音並不小,再加上她本身就有些職位在身,通行的人雖然從前在京裏有許多並不是和她一個部門,可在一棟大樓辦公,多多少少都有從相熟的人嘴裏知道一點內幕,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大部分人都敬而遠之,盡量不得罪她。
這也就給了關建眉錯誤的信號,更加認為自己在隊伍中是個人物,故而,每每開口便是趾高氣昂,吆五喝六。殊不知自己早已引起不少反感。
相較於關建眉的溜須拍馬,王晚溪的存在儼然另外一個極端的存在,就是她能力太為強勁,除了本人性格有些清冷,不太敢接近之外,工作方麵幾乎挑不出一點問題,尤其是文書方麵,筆力特別強勁。
經她寫出來的稿子,完全都不用修改,經常就是直接過,受過不少領導的表揚。
一個是職場老油條,一個是實力強橫的未來之星,作為底下人,明麵上支持哪一個都不好,最穩妥的方式就是不參與,低下腦袋不吭聲,假裝自己什麼都沒聽到。
實則,一個個的耳朵比誰都要豎得直。
若是平時,王晚溪也懶得同她正麵計較,畢竟中間相差了十好幾歲,不是一輩人,也就是這次下來考核大家湊巧碰到一塊,等回去了,也就很難有業務相交叉的部分。
再者,憑王晚溪嚴謹的做事方式,不管是帶沈璃一塊來村裏,還是帶喬兮月她們三個來西蘭鎮,都有提前同帶隊的兩位負責人打過招呼,有了明麵上的準許,誰也說不出什麼不對來。
稍微有點眼力見的人都不會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做出得罪的人,可偏偏關建眉…………
正值最後一個休息的空隙,好多人都近去民房裏找老鄉們借用廁所去了,就在原地的人並不太多。王晚溪為了降低喬兮月她們的存在感,本身就控製著速度走在最後,她輕輕拍了拍喬兮月的肩膀,又朝著沈蓉方向點了點下巴,示意人過去一點,自己出去處理。
若是旁人,喬兮月可能還會有些不放心,可這是王晚溪啊,一個讓她潛意識裏就覺著戰鬥力爆表的女人。
果不其然,剛走到沈蓉旁邊,一顆小腦袋就趕緊湊了過來,言語間滿是看熱鬧的興奮和戲謔,“哇,這都多少年了,終於又一次看到我晚溪姐重出江湖了,太難得了。”
另外一邊的喬三妹皺眉問:“什麼意思?她很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