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和女兒的故事,聽起來就很惡趣味。
據商諶說,宋織白喝醉了酒會一直哭,覺得自己很悲慘,不被愛,沒有家。
商諶會安慰她,說,他會把她寵成女兒。
商諶在宋織白的備注中是金主爸爸。
後來商諶自作主張,給宋織白把金主兩個字刪了,隻剩下了:爸爸。
“宋小姐。”
見到宋織白出來,管家站起身來,往宋織白的方向迎了迎。
宋織白往外走,管家跟在身後。
“給您添麻煩了,護士誤會了,還讓您跑了一趟。”
宋織白開口和管家說著。
管家開口道,“是商先生讓我過來的。”
“您要是沒事了,過去勸勸商先生,他不肯喝藥,也不肯打針。”
宋織白忽然停住了腳步,轉過頭來看了一眼管家,問道。
“他怎麼了?”
管家說著:“他說昨天遊泳發了燒。”
“……”宋知白不禁皺了皺眉頭。
商諶和她在一起四年,就沒去遊過泳,他還有這技能?
她忽然想起來,自己出門的時候,酒店裏似乎商諶的衣服全都是濕的,扔在了地上。
難道是因為她?
宋織白不想管,她覺得商諶純粹自作自受。
他要是不整她,不讓她去找江行遠,那江行遠也不會報複她。
不報複她就不會有後麵這些事呢。
“我不去,還有事呢,沒空。”
……
商宅內。
張醫生看著商諶,“商先生,我現在隻能給您掛水了。”
“打針您不同意,輸液也不同意。”
“我也不掛水,我一會就好了。”
商諶十分煩躁,直接從床上還要起身。
可是,一米八幾的身高,一下床,竟然又栽回了床上。
“商先生。”
忽然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是商諶的秘書秦風。
“進。”
秦風進了門,衝著商諶點了點頭,開口答道:“昨天警察一把江行遠帶走,咱們的人立刻便去知園公寓把您和宋小姐的視頻監控都刪了。而且路上周圍相關監控都刪了。不是咱們這邊出的錯。”
商諶的臉色冰冷。
秦風又接著說道:“我買通了江行遠的朋友去江行遠那探話,問他是怎麼知道是宋小姐報的警,江行遠說他就是隨便一詐,詐出來的。”
聽了這句話,商諶更氣了。
“特麼……”
“管家呢,給我把宋織白叫過來。”
他最恨別人冤枉她。
“宋小姐發燒了。”
張醫生開口道:“剛剛社區醫院打電話到您這,我接的,說宋小姐暈倒在社區醫院門口了,管家過去了。”
“她也發燒了?”
商諶皺了皺眉頭,也對。
就她那小身板。
他得趕緊好起來。
伸出手來遞給了張醫生,“打針掛水隨你,要立刻好起來。”
張醫生滿臉錯愕:“……”
……
宋織白沒有回宋家,直接去了學校。
回宿舍拿了資料,便被學委通知去學院樓答辯了。
分組答辯,大家按照學號的先後,安排了幾個教室。
宋織白在B組9號,她到的時候,二號剛進去。
而她前麵就站著蔣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