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宋織白有點懵，但本能接住了。
低頭一看，當場石化。
可算明白她的大老板在說啥了，她手上是之前落在這的筆記本……
這筆記本的內容相當精彩，全是幹貨。
電腦那份已經刪除，防止再被周大為之流逮到小辮子。
沒想到，這小辮子是她親手送到大boss這裏的。
宋織白的大腦直接空白了兩秒，隻想現在就隨風而去。
她亂折騰的這些，自己都不好意思再看一眼。
一丁點邏輯都沒有，全是私人恩怨。
但有一點很確定，實施對象全是麵前這位大佬。
那打了圈圈又畫了叉叉的名字，她好死不死畫了個嗝屁的卡通圖案。
宋織白沒有打開筆記本，拿了就默默掩到身後。
莊例似笑非笑，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所以結論是什麼？”
“……莊總，請允許我解釋一下。”
宋織白微吸一口氣，此時想咒罵的是莊潛。
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她真的要完蛋了，居然得罪了大老板連續兩次！
總裁辦公室，氣壓似乎比之前更低了幾分。
“……這裏麵寫的畫的，都不是我的真情實感。”
宋織白在腦子裏緊急搜羅，磕磕絆絆開口。
沒找到合理的解釋之前，態度必須端正。
“不是你寫的，你畫的？”
莊例居高臨下，審視著她。
宋織白頭皮發麻，避讓了目光。
“……是我的筆記本，就是……隨便寫了點東西。”
“你拿著它上來，說明是你的工作筆記本。”
莊例幽幽幫宋織白分析，忽然笑了笑。
“怎麼，要告訴我你對待工作就是這種心態？”
宋織白一滯，立刻表態。
“不是的！”
“我是上來太急，拿錯了。”
她硬著頭皮，試圖扳回一城。
別這事沒解決，先被扣一頂消極怠工的帽子。
宋織白抬眸看向莊例，心裏直打鼓。
她們大老板，比想象中還要難搞。
“哦，拿錯了。”
莊例似信非信，又是一笑。
“看來你私底下挺有興致，編的嘛……”
他掃一眼被宋織白藏起來，但又露出一小角的筆記本。
臉上的笑意隻增不減，下了一個結論。
“沒什麼新意，再接再厲。”
“……莊總，這真的就是我瞎折騰的。”
宋織白一個頭兩個大，隻想求求麵前這位別再笑了。
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還不如臭罵她一頓。
“普通員工對於她們所無法企及的上層精英，多多少少會這樣的。”
這麼說著，宋織白瞄了莊例一眼。
為了保住工作，開始喪良心。
“我是很敬仰您的，否則我寫的就是別人了！”
莊例巋然不動，倒是沒打斷她。
宋織白定了定心神，繼續她的表演。
“您可能因為已經站在頂點，所以沒有我們凡人的煩惱。”
“上司很煩啊，工作不順心啊。”
說著，宋織白誠實地指了一下自己，打感情牌。
“像我這種最慘了，還在實習期。”
“真的很怕一個不小心，就被掃地出門。”
“所以，就背後誹謗你的老板？”
莊例還挺有耐心，聽完宋織白的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