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興奮地怪叫,倒酒的人很壞。
方向一變,泡沫就衝夥伴身上了。
“哎我去!還能讓你幹了?”
結果另一個人也拿了一瓶,用力上下搖了搖。
二話不說就放下當大炮,對衝得一地狼藉。
“哈哈哈,多損呐你們!”
其他人看得津津有味,忽然有人往宋織白手裏也塞了一瓶。
“玩不?這個相當解壓。”
這人往對麵努了個嘴,笑得賤兮兮。
宋織白看了看對方,笑得一臉人畜無害。
“好啊。”
“啵”一聲,拔掉瓶塞。
早就防著呢,她立刻將酒瓶當場拍回對方身上。
“噗嚕嚕……”
一瞬間,衝出的泡沫就把這人的腦袋埋了。
“哈哈哈哈!”
旁邊的人笑得抹眼淚,還有人在飛口哨。
“你還想整宋織白呢,誰給你的勇氣!”
“酒當然是拿來喝,你們這麼浪費遭天譴了吧?”
宋織白咧嘴笑了笑,把泡沫出得差不多的酒瓶重新拿回來。
翻了個空杯給自己倒滿,滿足地一杯下肚。
她似乎已經好久好久,沒這般暢飲了。
為了保住一份社畜工作,給她折磨成什麼樣了。
“來!喝!”
宋織白豪邁地招呼時,其他人卻是麵麵相覷。
要知道她之前扮演的是小綿羊角色,雖然會玩但並不瘋。
在商諶麵前,尤其是酒這一塊比較矜持。
如果沒有一起回去過夜,她往往還能找程蝶菲再喝上一場。
所有人的第一反應,是齊刷刷看向今晚的金主爸爸。
商諶好整以暇,悠閑地伸手取了一杯。
他這個動作,跟特赦令似的。
這些擅長吃喝玩樂的富二代們,分分鍾又熱絡起來。
“喝!大氣!”
宋織白沒有去到商諶身邊,倒是瞥了他一眼。
她反正來玩的,和誰玩都一樣。
這個場子是他們原來經常光顧的地方,都是愛玩的人。
一來而去,也混了個臉熟。
公子哥們瘋玩的地,和貴婦圈有天壤之別。
帶誰來都行,沒什麼既定的門檻。
主打一個真誠,能喝會玩放得開就合格。
這邊酒還沒喝一半,那邊就已經蹦起來了。
雖說是包廂,其實算是一個內場,隻比外場小一點。
該有的設備全都有,還更隱蔽。
宋織白端著半杯香檳,混入舞池裏。
大家也不講究,愛怎麼蹦怎麼蹦。
萬一蹦了個好的,還有一堆彩虹屁立馬跟上。
“哎喲不錯哦!”
“幾日不見舞王要易主啦!”
宋織白被他們逗樂了,笑得一口老酒差點噴出來。
但這種沒心沒肺的玩鬧法,巨解壓。
她的心情明顯轉好,也跟著搖擺。
大概是興頭上來,有倆突然鬥起舞來。
一夥人立馬分成兩派,分別為支持者瘋狂打call。
“Freestyle1on1!”
最搞笑的是,還有個哥們主動出來當解說。
拽著個酒瓶子當話筒,說得唾沫亂飛。
“他來了,他來了!他踩著狂放不羈的腳步走來了!”
“噢噢噢是moonwalk,後接絲滑的yeek……”
解說似乎比表演還要精彩,宋織白笑得肚子疼。
實在受不了了,摸回沙發上中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