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淵!”
徐氏的語氣嚴厲,她很少如此嚴厲。
尤其是對待陳道陵時,她幾乎沒有嚴厲過。
因為她這個好大孫,從來都不需要她來操心。
陳道陵俯身作揖:“祖母,孫兒自有打算。”
說罷,轉身邊走了。
徐氏有些生氣,然後便感覺臉上毛乎乎的,一看是李寶瓶把大奔兒送到懷裏了。
她抱著小貓咪也就沒那麼生氣了,很奇怪這治愈之力是從哪來的。
是小貓咪,還是小寶瓶呢?
李寶瓶靠在徐氏懷裏說:“奶奶若是為我,那便大可不必,左右我更喜歡奶奶。”
“就我們小寶瓶嘴最甜了。”
徐氏捏了捏李寶瓶的團呼呼的小臉蛋兒,也懶得再去想那葉憐雪的事情。
然後她便在李寶瓶身上輕輕拍了拍:“小寶瓶,吃過午飯便睡會吧。”
“嗯。”
李寶瓶也是有些困倦,她方才又去破碎空間了,喂了小羊羔,又摘了一些菜,反正挺累的。
在破碎空間救了,精神力會很吃不消。
而且這十二歲的身體,正也是長身體的時候,多吃多睡還是有好處的。
隻是她還沒睡著,便聽到外麵有人問話。
“這位兄台,在下有事相商,是否可以入內?”
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聽聲音年紀不小了。
李寶瓶睜開眼向外看,徐氏笑著說她愛湊熱鬧,卻也沒有管。
然後李寶瓶就看到,院外有一個青衣文士打扮的中年男人。
他正對著院內守在門口的陳燁作揖。
陳燁抱拳
回禮道:“敢問閣下有何事情?”
“我方才見閣下隊伍中有一隻羊。”
青衣文士笑了笑,將手中的一大塊肉提了起來:“我家中有小兒,不知可否以肉換羊?”
那是一塊看上去很奇怪的肉。
四四方方的很大一塊,但卻被用繩子捆出了很多四方塊。
看色澤,應該是熏肉。
李寶瓶很好奇,便抱著大奔兒湊近了看。
仔細看了又看後,發現這肉的紋理很奇怪,好像是許多碎肉壓實了再進行熏製的。
李寶瓶曾經可是神外的主刀醫生,對於肉的紋理可是很有研究的。
因為在醫學院時,除了大體老師,也要用各種動物的肉練習解剖。
再就是,這種特殊的紋理,超市廉價的羊肉卷就很常見嘛。
陳燁卻隻是簡單看了一眼,然後搖頭說:“我家中孩子也多,也需要羊奶。”
“兄台可是嫌少嗎?”
青衣文士招招手,後麵又跑過來一個人,同樣提著一塊肉過來。
他又問:“這樣如何?”
“不如何。”
陳燁搖頭,很堅決的拒絕:“不換。”
那青衣文士的臉,瞬間就陰沉了下去。
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獰笑一聲:“兄台,給臉不要臉,是會沒命的!”
說著話,他拍了拍手。
然後,很多人衝了過來。
這些人看上去,就是村民打扮。
但是他們手中拿著的,卻是官府的殺威棒。
而且這些人除了打扮,哪裏都不像是村民。
因為他們不僅強壯,而且都還很
有秩序。
最重要的是,李寶瓶發現,他們穿著的靴都是一樣的,就連綁腿的樣式都是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