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少年郎的大長腿,很適時的伸了出去。
跌跌撞撞奔向陳道陵的葉憐雪隻覺得絆到什麼了,然後失重了,接著感覺到臉疼……
嘴巴裏麵很腥,還有泥土的味道。
沒錯,葉憐雪摔倒了。
她的鼻子都血,嘴裏麵啃了很多泥。
“呸呸呸……”
她想將泥土噴出去,結果吐出去一顆牙。
“哇……”
“我的牙,我的牙……”
葉憐雪大哭起來。
噗……
李寶瓶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了。
這葉憐雪的段位屬實太低了,她甚至都沒有親自下場撕的欲望。
不過,陳道玄這個小叔子還是很不錯的,她很滿意。
陳道陵卻是看都沒看她一眼,而是將李寶瓶拎了起來,一邊道:“馬驚後會亂跑亂踢亂咬的,你小命恐怕就沒了,以後不準如此!”
“哦哦。”
李寶瓶被提在半空中,可可愛愛的,大家都忍俊不禁。
而現在還能留意葉憐雪的,恐怕隻有李曼雲了。
可是李曼雲都有點嫌棄葉憐雪蠢了,所以也沒過去。
再就是,好不容易要能吃馬肉了,她可不想現在惹人生氣,到時候再吃不上馬肉怎麼辦?
陳道陵將李寶瓶放在了馬車上,又俯下身,很是溫柔細致的幫她整理了衣裙。
接著,他便躺在馬車上,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殺了一夜的人,肯定累了。
然後陳鐸便將今天的事情說了下。
比如他們遇到多少人,而且都沒有留下活口之類的。
沒錯那個七當家說出來的名
單,都被他們兩個人給殺了。
而且陳家人並不覺得這令人意外,對於他們的實力,是非常肯定的。
陳鐸說完後,也去睡覺了。
然後書生氣十足的陳仁,就負責殺馬,陳燁和陳克打下手。
李寶瓶很奇怪,為什麼要讓二叔來主刀呢?
然後他就看到二叔一臉興奮的,將一匹匹馬給肢解了。
李寶瓶就是主刀醫生,所以很清楚,能夠如庖丁解牛般肢解一匹馬,就說明這得殺過老多馬了。
可是陳家又怎麼會培養族中子弟學習殺馬?
或許,這二叔也是位有著特殊愛好的病人吧。
“哎哎哎,寶瓶你快看眼,你夫君睫毛好長。”
南素錦忽然道。
李寶瓶轉過身,側躺在陳道陵身邊,看著那長長的睫毛點頭:“是好長,不如我們猜單雙吧。”
“可是不太好數呢。”
“沒關係的素錦姐姐,我們拔下來數就可以了。”
“這樣不好吧?”
“他應該不會在意。”
李寶瓶很篤定的說。
被吵醒的陳道陵嘴角抽了抽,睜開眼眸看了看她們,苦笑道:“我在意。”
“這男人怎麼小氣吧啦的?”
南素錦道。
李寶瓶也點頭說:“看來睫毛比我重要!”
???
陳道陵滿腦袋的問號,而且為了保護自己的睫毛,跑去那麵驢車上麵睡了。
李寶瓶和南素錦對視一眼,然後壞笑起來。
“小瘋丫頭,就仗著子淵寵著你吧。”
徐氏搖頭一笑。
歡聲笑語中,葉憐雪還趴在地上哭。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