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能如此折辱子淵哥哥!”
葉憐雪大聲質問,生怕別人都聽不到一樣。
果然,陳家人都看了過來。
南素錦更是走過去,想要護著她的小寶瓶呢。
“憐雪姐姐莫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哇哈哈哈……”
李寶瓶一說這話,就想起陳道陵快要被氣死的樣子,便忍不住大笑出聲。
“你笑什麼?”
葉憐雪一臉莫名其妙。
“我們的樂趣你不懂。”
李寶瓶笑了笑,起身將竹筒拿出來,然後塞進葉憐雪手裏道:“本就是與你的子淵哥哥開個玩笑,莫生氣哈。”
她的惡趣味很多,最喜歡氣別人。
但她也知道,人的情緒是有極限的,開玩笑也要適度。
所以,哪怕是小綠茶過來質問,她也乖乖將竹筒還回去了。
可誰知道,那葉憐雪在接住牙粉時,直接一把塞子,便將牙粉都給傾倒出去了。
“你你你……”
“寶瓶妹妹,你小小年輕為何如此惡毒?”
“明知道子淵哥哥最喜潔淨,你偏將牙粉都倒掉了!”
葉憐雪哭著指責。
李寶瓶愣了下,眨巴著好看水潤的大眼睛,由衷的豎起大拇指道:“你終於有點戰鬥力了!”
然後,她都懶得理會,直接就要走開了。
“你不準走!”
葉憐雪拉住了李寶瓶的手,看向了徐氏道:“老夫人,她如此年紀,便如此惡毒,若是她繼續跟著陳家,恐惹出禍端啊!”
“寶瓶雖然調皮,但她斷然不會做這種事!”
徐氏冷冷
的說。
且不說一個人的心性如何,隻說李寶瓶平時的不舍得浪費一粒米的樣子,她就不會如此糟踐物件兒。
李曼雲嘀咕道:“母親便是偏心,這若是我如此,怕是母親又要用休書為難我了!”
“若你不是奸懶饞滑好吃懶做,誰會如此對你?”
陳鐸一腳踢在了李曼雲側臉上,人都給踢下馬車了。
然後,李曼雲便哇哇大哭起來。
這個葉憐雪也在抽泣,兩個人加起來就是鬼哭狼嚎,好惱人。
陳道陵看著散落一地的牙粉,又看了看葉憐雪道:“就如你所說,我喜潔淨,所以方才便一直盯著竹筒看。”
“啊?”
葉憐雪愣住了。
“所以我看到,是你拔掉了塞子!”
“你拔掉塞子時,因為塞子很緊,所以還很用力,你的右肩明顯上提。”
陳道陵繼續道。
葉憐雪當即傻眼了,沒想到自己要陷害別人,結果被發現了,而且還是被陳道陵發現的。
“子淵哥哥,你不要生氣,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太喜歡子淵哥哥了。”
葉憐雪抽泣起來,而且抽的挺厲害。
在李寶瓶眼中,她就像是農用拖拉起發動時一樣的抽抽。
然後“噶”的一生,就暈過去了。
“又暈又暈!”
佟錦心翻白眼。
“怎麼了?”
陳道玄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一樣打遠處跑出來。
然後,又假裝沒看到到底的葉憐雪一樣,一腳就從葉憐雪臉上踩過去啊。
“啊……”
葉憐雪尖叫一聲,然後又暈
了,也是裝的。
陳道玄停下來,看了看到底的葉憐雪問:“你這女人好惡毒,故意睡在這裏便是為了絆倒我嗎?”
“高,實在是高!”
李寶瓶暗自給腹黑小叔子豎起大拇指。
然後她就看到陳道陵,麵無表情的走到了散落的牙粉旁,想撿起來,可卻又嫌太髒了。
他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小瘋子身上,嘴角也翹起一抹弧度:“李寶瓶,我現在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