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淵,從今日起,你我再無情分!”
李寶瓶淩空一腳踢在了陳道陵的胸口,落地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剛剛落入水中時,她真的恐懼又無助。
曾經被霸淩的一幕幕,又回到了腦中。
一切都要靠自己她,第一次求了陳道陵,讓他殺掉葉憐雪,可卻被拒絕了。
這對李寶瓶來說,就等於是她將心掏出來,放在了陳道陵的手心,而陳道陵鬆手了,讓那顆心落地,然後摔了個粉碎。
果然,女人隻能靠自己,所有男人都靠不住!
葉憐雪卻還在委屈巴巴的哭:“明明是她自己不小心掉進去的,卻偏偏怪我,她小小年紀就這樣狠毒,子淵哥哥,我們不能帶著她了。”
陳道陵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邁步追了過去。
“子淵哥哥!”
葉憐雪大喊。
她不明白,為什麼陳道陵對一個小丫頭如此在意!
而這個時候,趕過來的陳道玄已經走到了葉憐雪麵前。
他的身高與成年人無異,隻不過是臉看上去還有些稚氣未脫。
“賤人。”
陳道玄怒罵,一把按住了葉憐雪的後腦,將她一張臉都按在甲板上摩擦。
“再敢欺負小寶瓶,我保證,即便大哥哥要保你,我也要殺了你!”
他重重的將葉憐雪丟在甲板上。
徐氏歎了一口氣,她相信自己大孫子是有自己打算的,也相信大孫子不是個有話不說的人,所以誤會能解除。
所以她歎氣,是瞧出了陳道玄對小寶瓶的感情不
太一樣。
而且她也覺得,至少在年紀上,其實陳道玄和小寶瓶更合適。
“老二,你過來,我有話說。”
徐氏道。
陳仁點點頭:“來了娘。”
……
船艙內。
陳道陵進了屋,便差點被南素錦一刀砍掉狗頭。
他連忙躲閃,那張寡淡的臉上,很難得的堆滿了討好的笑臉。
“素錦姑娘,我是來和寶瓶解釋的,我有苦衷。”
陳道陵忙道。
南素錦看了看坐在床上的李寶瓶,又看了看陳道陵,搖搖頭,自己先走出去了。
陳道陵走過去,蹲在床榻旁,一邊討好的說:“寶瓶,兄長求你了,不要與兄長生氣好不好?”
李寶瓶蹙著小眉頭看他,差點被逗笑了。
因為現在的陳道陵,就像是做了壞事後,來找主人道歉的大狗狗。
她嘴角抽了抽,決定要自己先痛快了再說:“我已經經常被按在水裏麵欺負,所以我很怕被突然按在水裏,我……”
“寶瓶,我會殺了葉憐雪,但不是現在!”
陳道陵打斷她,很認真的說:“因為現在殺了她太便宜她了,所以你給我點時間!”
“為何?”
李寶瓶問。
“原因,暫時不能說,但我一定會殺了她,當著你的麵殺。”
陳道陵拉過李寶瓶的小手說:“至於以前欺負你的人,如果他們還活著,便告訴兄長是誰,兄長會殺了他們!”
“那李家可能要被滅門咯。”
李寶瓶哼了一聲,把手抽了出來。
她是看出來了,陳道陵是真
的很在乎她,而且也不像是在說謊,那便原諒他吧。
“那就滅門。”
陳道陵說著話時毫無波瀾,像是再說用滾油燙死一窩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