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到來。
李寶瓶元氣滿滿,先去找奶奶請安,然後帶著人到處瘋玩。
甲板很大,可以蹴鞠。
甲士們不敢擅離職守,但是太監侍女們卻是相對自由些。
尤其是一些小太監和小侍女,也正是玩心大的時候,被李寶瓶威逼利誘下,很快就沒有原則了。
李寶瓶像是個孩子王一樣,帶著陳道玄和陳道遠,還有陳香君,以及小太監和小侍女,便在甲板上瘋玩起來。
甲士們一個個可嚴肅了,但看到進球了,卻還是會跟著笑。
露台上的長公主和陳道陵在故意秀恩愛。
而且,比昨日更親密了。
陳道陵坐在椅子上,而長公主麵對麵坐在他身上。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個人,真的在青天白日下行苟且之日呢。
但是,無論是太監、侍女還是甲士,都沒有瞧不起長公主半分。
因為長公主對他們太好了。
中午的時候,陳家人被告知,以後可以去樓閣睡了。
但是,長公主卻點名,讓李曼雲和葉憐雪繼續留在船艙裏麵。
尤其是葉憐雪,還有了新差事,每天擦甲板十遍。
她不敢不擦,心裏麵都罵翻天了,可卻還是要擦。
李曼雲開始的時候還幫忙,可是她多懶個人啊,很快便回船艙了。
吃過午飯。
陳道陵陪著李寶瓶在甲板遛貓,大奔兒也不會亂跑,始終距離李寶瓶三米距離。
有時候李寶瓶和陳道陵走的慢了,大奔兒便停下來喵喵叫,似乎是在催促。
這
時候,正巧葉憐雪擦甲板過來了。
她看到陳道陵便是一扁嘴:“子淵哥哥,一定是李寶瓶與長公主說了我壞話,否則我也不會……”
“好好擦吧。”
陳道陵瞥了她一眼後,便饒過她繼續走。
葉憐雪咬牙切齒道:“陳子淵,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心疼我?我都不嫌棄你給長公主做麵首,你就不能對我好些?”
陳道陵停住了,李寶瓶看到他麵色寒了下去。
演戲是一回事,但“麵首”這個詞對他打擊還是不小。
“你再大點聲喊,讓殿下也聽到。”
陳道陵丟下一句話,繼續向前走。
李寶瓶有點心疼的拉了他的手:“好啦兄長,你又不是真麵首。”
“可不久後,我是長公主麵首的事情,就會傳遍整個大楚吧。”
陳道陵歎了一口氣。
“你是怕名聲壞了娶不到媳婦嗎?”
“哎呀,安啦,不要擔心,我不是把素錦姐姐拐來了嘛,以後沒人要你,便讓她嫁你。”
李寶瓶搖著她的手臂。
“素錦姑娘聽到,可能又要掐你臉了。”
陳道陵說著,倒是先掐了掐。
“不怕,反正她天天掐。”
李寶瓶見陳道陵好了一些後,也是鬆了一口氣。
她現在隻希望這船快快靠岸,而且她也不想去什麼豫州城,最好去個偏僻點的地方,隱姓埋名做一輩子富家翁多香呀!
他們說著話,已經到了甲板邊緣。
陳道陵的麵色,忽然凝重起來,他對一旁甲士喊:“千裏眼給我!”
甲士立刻將千裏眼遞了過去,其實就是單通望遠鏡。
陳道陵接過去看了看,便蹙眉說:“有水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