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陳道陵便仔細說了,葉家與陳家的恩怨。
其實就是葉家以怨報德,而且葉憐雪是直接導致陳家被溫初逼迫的罪魁禍首。
而這件事情,也被溫初告知陳道陵了。
所以陳道陵再遇到葉憐雪時,發自內心的笑了,因為他可以報仇了。
當著葉憐雪的麵,殺光葉家人,然後讓她生不如死,這便是最好的報複。
陳道陵又說了,他讓二叔留下血書的事情。
“你怎就確定那池鐵城一定會不放過陳家二房?”
南素錦縮在被窩中,臉上寫滿了好奇。
“那日與葉家在酒桌上,聽葉家人隨口提過這池鐵城是個心狠手辣之人,為了錢財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了。”
陳道陵如實作答。
“好了,你們也該休息了,我回去了。”
陳道陵起身,歉意的向南素錦作揖:“打擾了,也感謝素錦姑娘對舍妹的照顧。”
說罷,這便離開了。
南素錦歎了一口氣,看向李寶瓶說:“陳家男人,每一個簡單的。”
“生逢亂世,簡單的人死的也很簡單。”
李寶瓶屬於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南素錦覺得很有道理,去也不說話了,屬實是困倦。
李寶瓶叫新垣青鳥也上了床,三個女人一隻貓,睡大覺。
隔天一早。
顛簸了一路的陳家人,睡了個懶覺。
起最早的盛秋香,卻也是日上三竿才起。
她連忙跑去廚房做飯,可是看著廚房中所剩不多的東西,卻是歎了一口氣。
“盛家妹子,因何
歎息?”
李端出現在廚房,走進去後,便順手將廚房的門給關上了。
盛秋香嚇了一跳,險些切菜切到手,她忙舉起刀:“你為何關門,你出去!”
“呦,可真是難為你了,嫁了陳仁那種無趣的讀書人,我想許多人間樂趣,你怕是聽都沒聽說過吧?”
李端摸著下巴上前:“至於我為何關門?你說呢?”
盛秋香知道這李端心術不正,卻沒想到膽子如此大。
但她看上去像是一團麵一樣老實任人拿捏,可實際上卻也是有些烈性在身上的。
“來人啊!”
盛秋香扯著脖子大喊起來。
而且為了避免被李端捂嘴,她幹脆胡亂揮舞著菜刀。
那李端是真想去捂嘴的,如今卻是被菜刀逼回去了。
他見也沒有機會了,轉身便逃了出去。
一路跑到了前院,他心想這陳家恐怕是暫時不能回了,便打算離開這裏。
可是正在院中洗漱的淩長風見他狂奔而出,便知這人是又做壞事了。
於是淩長風上前一步,輕而易舉的將李端給拎了起來。
“放開我,你放開我!”
李端怒吼。
因為盛秋香做飯的廚房,是在老太太那院,所以前院的淩長風沒有聽到。
但是他也沒有放開李端,而是重重將他摔在了地上。
“你為何要跑?”
淩長風問。
李端被摔了個七葷八素,是動也動不了,連話都沒法說了。
而這時候,陳家人便已經都跑出來了。
李端見狀忙抱住了淩長風的大腿:“
你不準跑,淩長風你竟與盛家妹子有私情,被我撞見了你還想跑?” 淩長風都傻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