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滾。”
李寶瓶不等說話,一直在邊上保駕護航的陳道玄站了出來。
就如之前葉憐雪和李曼雲想欺負李寶瓶時一樣。
白氏哼了一聲:“你這孩子,你得叫我一聲伯母的,好沒家教!”
“你有家教?”
“你有家教,一邊來看病,一邊還要質疑郎中?”
陳道玄反唇相譏。
“我……”
“我……”
白氏在這“我”了半天,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
李寶瓶也懶得理會她,跳下椅子便打算離開。
可白氏忽然就從椅子上跌坐下去,拍著大腿哭了起來:“哎呀,太欺負人了,不給瞧病便不給瞧病,為何打人啊。”
她哭的那叫一個難過啊。
李寶瓶尋思著,死了親娘也就這種哭法了。
而走了不遠的村裏人,聽到有人哭,便都回來看熱鬧了。
他們可都病人,但顯然看熱鬧更重要。
吳緣也回來了,見狀忙問:“這是?”
“這婦人,質疑寶瓶醫術,那我們便不給她看!”
陳道玄站在眾人麵前。
當即便有一個婦人說:“白氏,你莫哭了,我們知道你們家與陳家的過節,明明就是你們忘恩負義在前,此時生了病還要編排人家小姑娘,你好不要臉!”
“你這惡臭的醜八怪,你敢汙蔑我的女王大人!”
小鼻涕蟲吳起一頭就撞在了白氏臉上,臉上的鼻涕都蹭在白氏的臉上了。
白氏也不裝了,一把便推開了吳起,然後起身指著其他人說:“好哇,你們這是被
陳家收買了?”
“倒是沒收買,但我們又不瞎,分清楚誰好誰壞。”
有人說。
砰!
這時候,一個小女孩向白氏丟石子。
其他孩子也跟著丟。
陳道遠也打遠離跑出來,手裏麵拎著個小竹樓,直接扣在了白氏頭上:“你這賤人,吃俺陳大將·軍一擊!”
“啊……”
白氏慘叫:“這是何物,為何又騷又臭?”
李寶瓶忍俊不禁,是何物?
是李寶瓶閑來無事,攛掇陳鐸給她做了個貓砂盆。
大奔兒也剛被麵子,都會在貓砂盆裏麵解決。
但是李寶瓶奇懶無比,根本就就去管貓砂盆。
可味道卻是屬實是衝鼻子,她便給陳道遠安排了這個差事。
所以,其實陳道遠是大奔兒的鏟屎官。
白氏跑掉了,因為太臭了。
鬧劇結束後,眾人都回去了。
李寶瓶有些疲憊的趴在桌子上,不想動。
陳道玄想了想,便走到李寶瓶麵前蹲下去:“我背你。”
“守仁,你可太好了。”
李寶瓶就趴在陳道玄背上了,發現清俊少年的耳垂有點紅。
不過她也沒多想,哼哼唧唧的說:“啊啊啊,好餓啊,好困啊,都怪四叔,都沒睡醒便叫醒我。”
“額……”
“總不能去打四叔一頓,不如就打小香君報複四叔吧?”
陳道玄說。
跟在邊上的小香君愣了愣:“為啥?”
“因為你小,好欺負唄。”
李寶瓶大笑。
陳道遠笑著說:“放心啦香君,我們是說笑的。”
幾個孩子說著話,便已經
把李寶瓶送回房間了。
李寶瓶躺在床上,擺擺手說:“朕要歇息了,眾愛卿跪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