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巴巴的陳道遠抹著眼淚,看著手中的獵帽,也不知道該不該戴了。
陳鐸摸了摸自己兒子的小腦瓜說:“寶瓶在與你玩鬧而已。”
陳道玄走過去,一拍弟弟肩膀:“她是女孩子,心情又不好,不要一般計較。”
“哦。”
陳道遠心想,又沒打在你們身上,很疼的好不好。
不多時,陳家人都去了院外。
過了能有一盞茶的功夫,便看到一隊人騎著快馬而來。
領頭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留著兩撇小胡子,一雙眼睛看上去很陰沉。
他下了馬後,便將雙手扶在腰帶上,挺著胸仰著頭。
李端也跟著下馬,跑上前去指著陳家人怒吼:“放肆,見到捕頭大人不知下跪?”
這種時候,多數是陳鐸這個混不吝上前解決問題的。
他走上前去,一拱手道:“敢問這位捕頭大人如何稱呼?”
“在下姓朱名秦,家中行三,榆陽縣的朱三郎便是我!”
捕頭瞥了陳鐸一眼,還是很傲然。
郝仁上前一步,在陳鐸耳邊說:“朱家是糧商,在榆陽縣有些地位,這朱三郎平日裏有兩大愛好,一好舞刀弄槍,二好青樓楚館。”
“這不是跟我一樣?”
陳鐸聽後,便笑著說:“原來是朱家三郎,這我倒是早有耳聞,畢竟榆陽縣武藝高絕者少之又少,而三郎便是其中翹楚。”
朱秦嘴角直抽抽,在憋笑,被拍的很舒服啊。
“還好還好,隻是略有小成而已。”
朱秦拱手回了
一禮。
“咳咳……”
“大人,您是來辦案的。”
李端提醒道。
啪!
陳鐸上去就是一巴掌,給李端抽的原地轉圈圈:“混賬東西,你是在教三郎做事嗎?你是個什麼東西,你也配?”
“啊?”
“我沒有啊,我……”
李端都被抽懵逼了,話都說不利索了。
朱秦卻也沒生氣,而是對著陳鐸一笑:“這位兄台如何稱呼?”
“在下陳鐸,巧的是,家中也行三。” 陳鐸一笑。
“那你我可是真有緣。”
“不過我來此,的確是要查案的。”
朱秦笑了笑說:“這人說名為李寶瓶的女子,殺了名為陳懷的男子,而陳家人又在夜晚放狗毀屍滅跡,可有此事?”
“三郎明鑒。”
“這陳懷乃是壯年男子,而李寶瓶……”
陳鐸回過頭,一把拎起李寶瓶的衣領,將她提到了朱秦麵前:“她便是李寶瓶。”
朱秦愣了一下,便看到紅裙小姑娘臉蛋團呼呼的很是喜人,那大眼睛圓溜溜的惹人喜愛。
“這麼個小丫頭如何殺的人?”
朱秦皺著眉,看向了捂著臉的李端怒斥。
李端用力搖搖頭說:“大人,你別看她小,其實武藝超群,便是大人你都未必是對手!”
“放你娘的屁!”
朱秦一腳便踢在了李端的肚子上,給人都踢飛了:“老子這一腳二十年的功力,你覺得如何?”
李端感覺腸子都快要斷了,疼的說不出話來。
而這時候,白氏他們也來了。
來就來了,他們
來了後,便直接跑到朱秦麵前哭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