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的嗓音本就清婉動人,如今染了幾分沙啞,聽起來越發的撩人心弦。
在喬晚昏昏沉沉的時候,隻聽得傅清淮聲音微啞道:“本世子才是你的男人,日後,隻能接受本世子的幫助,別的男人不行。”
喬晚昏沉得厲害,聽不清他說什麼,隻一個勁兒順著他。
她想不懂,世子爺清醒的時候,竟然比吃了藥還能折騰。
又是一夜荒唐。
次日醒來的時候,傅清淮還在床上。
喬晚睜開眼後,就對上了他深沉如墨的雙眸 。
喬晚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
她不由自主地裹緊了被子,低聲道:“世子爺。”
傅清淮的臉色也有些別扭。
他深深地看了喬晚一眼,這才咳咳了兩聲,略有些尷尬道:“傷的這麼重,為何不說?”
她何時受傷了?
喬晚愣了一下,這才猛地回過神來傅清淮指的是哪兒。
她本來就麵紅耳赤的臉更是越發的滾燙火辣,幾乎都成了煎熟的蝦子了。
這世子爺他,他怎麼知道自己傷了的?
他看了?
他什麼時候看的?
喬晚甚至羞憤欲死,死死低著頭,眼睫毛都忍不住一顫一顫的,啞聲道:“燕嫲嫲給我藥,說擦過就沒事了。”
聽到喬晚的話,傅清淮麵色同樣肅冷,隻是肅冷中也染了幾分不自然的紅暈。
可能對於自己昨晚的孟浪感到了些許愧疚,傅清淮掏出了一枚令牌遞給了喬晚,道:“這是我的腰牌,你可以隨時出入看你弟弟。”
喬晚想不到傅清淮這麼大方,竟然準許自己隨意進入府中,這簡直是天大的恩賜了。
她受寵若驚地看著傅清淮,急忙道:“謝謝世子爺!”
傅清淮冷哼了一聲,麵色波瀾不驚道:“記得你昨晚的承諾。”
說罷,他披上外袍,離開了喬晚的房間。
她昨晚的承諾?
她昨晚承諾了什麼?
喬晚當即緊緊蹙起了眉心,深深思索了起來。
昨天晚上——
好像世子爺讓她答應不能接受別的男人的幫助,隻能接受他的幫助——
他說的是這個承諾嗎?
這世子爺難不成因為昨天她讓喬柏住在顧成安那裏,所以吃醋了嗎?
喬晚心裏頭冷不丁浮起了這個想法,卻又當即壓了下去。
應該不會吧,她不過是個通房丫鬟而已,按照世子爺的身份地位,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可能為了她一個小丫鬟爭風吃醋?
喬晚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思緒,這才紅著臉給自己上了藥。
喬晚如今成了傅清淮的通房丫鬟,除了伺候傅清淮,再沒有其他活計了。
她將自己原先積攢的積蓄拿了出來,連帶著昨天從喬父喬母那裏要回來的三兩銀子,打算將喬柏安頓下來。
她拿著自己的荷包出了門。
想不到剛出門就看到了碧蘿。
碧蘿似乎也要出門去辦事,見到喬晚要出門,忍不住當即諷刺道:“哎喲,這是要出門去?昨天才蠱惑世子爺帶你出了門,今日世子爺剛出府辦事,就忍不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