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對她讓喬晚著人定做的玉鐲，還有一雙耳環。
耳環是小小的圓環形，上方用銀勾勾起，點綴著顯得典雅又精致。
玉鐲同樣瑩潤，成色極好。
幾乎是剛看了一眼，姚南晴雙眸便立刻亮了起來。
“你們這小店手藝是真不錯啊……”
她拿起玉鐲套到自己手裏，對著鏡子前欣賞起來。
“比先前那品玉軒好多了。”
“姚小姐能喜歡，便再好不過。”喬晚不動聲色。
姚南晴卻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說便完全停不下來了般。
“幾個月之前，品玉軒還未換掌櫃的時候，那裏玉飾還算看得過去，至少每隔十日，便會出些新花樣。”
“如今換了個新掌櫃，倒是更不如從前了！就連料子都是換了次一等的，旁人看不出來，他卻騙不了我……”
她越說，語氣越是不快。
“我這鋪子開了沒多久，倒是不知道，在變更掌櫃之後，還出了這些門道……”
喬晚仔細聽完了，滿是詫異道。
“不過這兩日，我倒是聽見過關於一則品玉軒的傳言……”
她說著說著，又停頓下來，故作自嘲地一笑。
“不過罷了，應當也是些以訛傳訛的鬧劇而已，倒是沒什麼好說的。”
她若是一開始就直接說下去，姚南晴對此估計還沒什麼興趣。
但她這說到一半又戛然而止，姚南晴倒忍不住微微瞪大了眸子，挑眉問：“什麼傳言？”
“倒也沒什麼，一些鬼怪傳言……當不得真
的。”喬晚複而又搖了搖頭。
“當不得真便當不得真，這裏隻有你我二人，又不是重要場合，你隻當是說個笑話與我聽了。”
姚南晴微微皺眉道，眼裏還帶著些許期盼。
“那好吧，”喬晚這才點點頭，接著說。
“這話也是我從店裏的客人那兒閑聽來的，說是那品玉軒換了新掌櫃之後，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批玉料，可能是不祥之物。”
“不詳？”姚南晴一頓。
“是，道是不知從哪個古墓裏挖出來的還是怎樣，沾染了些晦氣，聽說最近許多去那裏買預料的人都倒了黴。”
喬晚接著道，語氣聽起來頗為嚴肅。
姚南晴表情也跟著驀然沉下去幾分。
“這些隻怕是，那些無聊的人胡編亂造的吧？哪有那麼巧的事情？”
姚南晴懷疑道。
“我聽著也像是胡編亂造，姚小姐便當是聽個笑話好了。”
喬晚看起來不怎麼在意的笑開，隻是說完之後，又想到什麼似的補充一句。
“隻不過，最近城外的洛水村，聽聞確實有兩個年輕人，因為買了那裏的玉，昨日便被溺死在了河裏。”
“真的假的？”姚南晴猛地一驚。
她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一時雙手捏緊了桌上的木盒，與此同時表情都有些難看了。
“是否與品玉軒的玉飾我倒是不知，不過有兩個人溺死了，這是真的。”
“今早大理寺都發出通告了。”
喬晚緩緩回話道。
姚南晴臉色徹底沉了。
“從前
便聽祖母說，好玉養人，也容易沾染怨氣，沒想到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