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兩人的表情都是稍稍一變。
那尚書小姐昨日還告訴她們,什麼也不知道,今日便被查出了這些。
如此至少已經能說明,那尚書小姐,至少和郡主失蹤的案件有關聯。
並且……
怕是不簡單。
“可還有其他?”傅清淮微微蹙眉,又開口問。
“如今查到的,就隻有這些了。”後者回答。
傅清淮下巴輕點,算是了然,“知道了。”
“去仔細查查那個男子的身份,還有,他最近都去過何處。”
“是。”
那人應聲去了,喬晚在身邊,有些好奇地問:“世子爺您覺得,此次郡主失蹤,與尚書小姐、還有那個男子有關?”
“思晨郡主自小受盡寵愛,性格也因此頗為跋扈,若她知道尚書小姐此事……雙方會發出什麼摩擦,倒是也說不準。”
傅清淮不緊不慢道。
如此一說,喬晚也明白過來了。
“那我們……”
她剛要接著往下說什麼。
話到嘴邊還未來得及完全說出口,卻見遠處,一個女子被兩個大理寺的侍衛押著,快步走了進來。
女子的嘴上還塞著布條,身上的衣裳和發絲,都因掙紮顯得有些淩亂,此時被押著,也是滿心不服一般,不斷的用力掙紮著。
“老實點!”
兩個侍衛其中之一,開口大聲嗬斥了一句。
女子就如同沒反應似的,還是繼續掙紮,眼尾發紅,眼看著甚至有些瘋狂。
喬晚原本並未怎麼在意,直到抬眼定睛一看……
那
女子竟是葉菱!
她顧不得太多,當即三兩步走了上前,睜大眼問:“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發生何事了?”
“二位大哥,你們為何要把她抓起來?”
喬晚一邊說,一邊抬頭看向那兩侍衛。
兩個侍衛原本並不打算回答,直至看到了,從後方緩緩走來,最後在喬晚身邊站定的傅清淮。
兩人的表情頓時一變,其中一人迅速答道:“這女子和近來思晨郡主失蹤一案有關,我們特地將她帶回來審問。”
“是,是啊……”
另外一人也跟著應聲,說著,兩人低下頭去,才又道。
“若是無事的話,我們便先把人壓到地牢去了。”
他們說著,被抓的死死的葉菱卻不斷地“唔唔”發出聲音,雙眼緊緊盯著喬晚,奮力搖頭。
要表達的到底是何等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等等!”喬晚心裏一急,再次攔住兩人。
“這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此女子我也知道,她不過是個尋常開胭脂鋪子的,怎麼會與郡主的失蹤有關?”
“昨日在郡主房間裏找到的胭脂,正是這個女子親手做出來的。”一個侍衛回話道。
“如此,便也足以說明,她有嫌疑了。”
喬晚眉頭皺得更深。
這算是什麼嫌疑?
她還未來得及說點什麼,卻見葉菱在不斷努力之間,已經把口中的那塊布條給吐了出來,不服道。
“我都說了,那什麼郡主失蹤的案子與我沒有關係!我連她是誰
都不知道!”
“更何況,我每日賣出去那麼多盒胭脂……難不成每一個出事的顧客,都與我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