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我先前誤打誤撞認識的一個老先生,根本就不是官……”
“更別提是前朝餘孽一說!”
事到如今了,還在為自己找借口……
齊如意可能真的以為,他才剛剛來到這裏,什麼也沒聽到吧?
傅清淮隻覺好笑,也懶得多言,抬手一揮。
“這些話,你還是留著去同皇上說吧。”
說完,他手下的侍衛剛好逼近到齊如意麵前,也不管對方願意與否,直接一左一右的抓住了她的手臂反剪在後方,押送著出了屋子。
傅清淮率先坐上了來時的馬,動身之前還不忘開口吩咐。
“看好了這老頭子,別讓他做出什麼輕生之舉。”
如今事情敗露,對方知道要去見皇帝,隻怕一路上做出什麼事都有可能……
而他要做的,就是杜絕這一切的可能性!
無論齊如意如何呐喊叫冤,最終人還是被帶回了皇宮,來到禦書房中。
彼時皇帝收到消息前來,在看到人之前,心下都是不可置信的。
直至看到了被綁起來的兩人,特別是看見那老者之後,他的神色驀然變了,近乎是立刻便念出了那人的名字。
“杜袁春!”
這是當年他還未稱帝時,前朝與他敵對的老臣之一,他又如何會不認得?
老者微微低下頭,並不說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帝皺著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傅清淮,沉下聲音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情到底如何,還是讓思晨郡主自己
來解釋清楚吧。”
傅清淮站在兩人後方,不緊不慢的道。
……
與此同時,另一邊。
喬晚正坐在老地方的院落中,等著人前來會麵。
不多時,院門被打開,青蘭鬼鬼祟祟地從外麵走了進來,小心翼翼來到喬晚麵前,臉上還帶著幾分未曾徹底散去的慌亂。
“東西你可拿到了?”
喬晚看了她一眼,緩聲問。
後者用力的點了點頭,隨即將自己懷裏的東西拿出來,塞到了喬晚手中——
那是一個被手帕包著的小小物件。
“這就是當年郡主認祖歸宗時,給皇上看的信物……”
“被認回來之後,郡主說這是母親留給她的遺物,所以懇求皇上讓她將此物流了下來。”
青蘭輕聲開口解釋著,說完,又認真的盯著喬晚,急道:“現在東西已經給你了……當初你答應的二萬兩銀子,是不是也該給我了?”
若不是為了這一筆銀子,她也不會冒這麼大的風險,來幫喬晚偷東西!
“別急。”
喬晚沒有說答應與否,隻是把那手帕打開,仔細看了看那東西——
那是一塊圓形的玉佩,上麵刻著特殊的紋路,而最為特別的,是這玉佩背麵,刻著一個“月”字。
在摸索到這個印記的同時,喬晚腦中又是一陣刺痛,恍然間似乎想起了什麼。
記憶中,打扮華貴的婦人遞給她一對雙魚玉佩,柔聲說:“這是送給你和弟弟的生辰禮物,上麵各自刻有你們的名字……”
“都
是娘親親手刻上去的,你們切記把它帶在身上,這樣,日後即便走丟了,娘也能根據這個憑證找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