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應該也累了,就回去自行休息吧,範老,這些小家夥就交給你了,可好?”楚伯平柔和說道。
“請世子放心,老夫定把這些小家夥養的白白胖胖的。”範禦笑道。
他俯下身子對扶光等小獸招呼道:“走!到家了,老夫帶你們去吃美味佳肴!”
小家夥們立刻圍了上去,一臉諂媚的繞著範禦打轉,最後包括扶光在內的所有小獸都被範禦輕而易舉地帶走了,這讓楚仲安暗罵了一句:“白眼狼!”
眾人散去,楚伯平也把楚仲安帶走了,二人來到了一處巨大的工坊門口。
“哥,這裏是?”楚仲安好奇問道。
楚伯平笑道:“走,進去看一看你就明白了!”
走入工坊,給楚仲安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大,規模雄偉甚至趕超太初宮殿,另外的感覺就是矛盾,這裏擺放著數不勝數的材料和半成品,卻不顯得擁擠嘈雜,其內每個人都在緊鑼密鼓地張羅著自己手裏的活計,一切都井然有序。
“這裏就是製作墨家機關的地方?哥你在什麼地方找來的這些名工巧匠?”楚仲安疑惑問道。
楚伯平點頭道:“此地就是平安穀的工坊
,這裏每日都可以造出大量的墨家機關零部件。他們大多數都是當年被騙來的,不過現在趕他們都不一定會走。”
楚仲安想了想小聲說道:“看來這些工匠是對墨家手段感興趣。”
“沒錯!墨家在工匠一道乃是天下執牛耳的存在,沒有哪個匠人能抵擋墨家手法的誘惑。”楚伯平有些傲然道。
“跟我來,哥哥有話問你!”
二人穿過一個個正在忙碌的工匠,很快就走到了工坊最深處的一間房中。
楚伯平推開房門帶著楚仲安走入其中,在他掛好門閂之後在旁敲擊幾下後,這間原本無比普通的屋子立刻開始發生奇異的變化。
這裏似乎被某種透明屏障籠罩,房內的所有物件都變成了墨家機關,都如同活過來一般。
“現在徹底安全了,這裏的聲音傳不出去,也沒有人能夠闖進來,一切都由我做主!楚伯平一邊說著一邊坐在了椅子上,桌子上立刻伸出一隻機關手臂開始為他倒茶。
楚仲安在旁看的有些咋舌,對於兄長機關術的評價又上了一個檔次。
那機關手臂很快就倒好了茶水,楚伯平往前一推,楚仲安接過茶杯喝了起來。
“小石頭,剛剛你不願說出我們走了之後的事,現在已經沒了外人,你可以放心說了,外公去哪了?你是怎麼受傷的?”
楚仲安苦笑,他把自己那日的經曆通通講給楚伯平聽。
當楚伯平聽到那白袍老者輕而易舉地抓走
了顧長亭殘魂時,他的情緒有些激動說道:“外公雖然性格比較跳脫,卻是實打實的宗聖人,居然一招就被人製服,這白袍老者究竟強大到何等匪夷所思的境界,世間真的有這樣的人嗎?”
沉思片刻後,楚伯平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道:“難道這老者就是那隻幕後黑手?他才是我晉安的最大敵人”
楚仲安輕輕點頭道:“這家夥應該就是那個所謂的幕後黑手,他的實力絕不止聖人那麼簡單。
“算了,先不管他,外公那等實力都沒有任何反抗之力,更別提你我了,現在的咱們的當務之急就是提高實力,豐滿羽翼,直到足夠強大再去把這個該死的老家夥斬殺,為晉安為父王報仇!”楚伯平原本很是平靜他越說越氣憤,越說越激動。
“哥你說得對,這個神秘的白袍老者似乎並不喜歡殺人,外公或許不會有事。”楚仲安有些希冀道。
“你我也隻能為外公祈福了。”楚伯平哀歎一聲道。
“也隻能如此了。”楚仲安點頭道。
突然楚仲安想到了什麼說道:“哥,為何這平安穀沒有霧氣籠罩,就算是山穀之中,那些山和樹木也擋不下全部霧氣,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居然這麼快就看出來了,當年平安穀的建立多虧了一樣東西,可以說晉安能夠在葬仙山脈苟活全憑這個東西。”楚仲安睡著從懷裏掏出一顆琉璃珠子。
這顆珠子大概雞蛋大小,
通體漆黑,暗淡無光,看起來十分普通。
“好普通的珠子,這是寶貝?”楚仲安疑惑問道。
“當然,此珠名為擬道,這裏麵灌輸了一位聖人的全部道力,雖然無法參與戰鬥,卻是妙用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