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震驚地瞪大眼睛,萬萬沒想到沐瑾歡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再看看好事圍觀者們飽含深意的打量。
頓時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說完這話的沐瑾歡,也明顯感覺到背後投來一道陰沉灼熱的視線,好像要用眼神把她穿透。
不用看,她也知道那視線來自於誰。
但她並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
本來這一切就是墨淮南造成的,她也不算冤枉他!
賈芒完全沒有意識到哪裏不對,隻記得李瓊花說一定要給沐瑾歡一點顏色瞧瞧,便繼續叫囂。
“嗬……自己是個不下蛋的母雞,還能怪到男人頭上?要我說換了誰不是早就三年抱倆了,你不知廉恥地霸占墨太太的位置,墨總為什麼不要你,你心裏沒點數嗎?”
此話一出,眾人目光紛紛落在墨淮南身上,方才多數人意味深長的目光瞬間變得有幾分同情意味。
“這……到底是誰不行啊?”
有人壓低了聲音,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音量問旁邊的人。
旁邊的人小聲回應,“不知道啊,這豪門恩怨,誰說的清楚呢?不過我看墨總也不像是不行……”
沐瑾歡和賈芒的話讓眾人紛紛猜測到底誰說的是真的,也讓墨淮南成為了議論的焦點,這讓他徹底黑了臉。
他行不行,她不知道?
墨淮南隻覺得沐瑾歡現在完全不是他認識的模樣,嘴巴說起來一套一套的,還膽大的敢在人前含沙射影內涵
他。
心氣兒不爽的墨淮南將怒氣全轉移到了賈芒身上。
他黑眸瞥向賈芒,“你話太多了!
她一雙鳳眼狹長如墨,語調透著陰鷙的寒芒。
賈芒被震懾住了,有點害怕,卻又想到李瓊花在電話裏給她的承諾。
她說,隻要今天在峰會開幕式上,當著眾人的麵好好教訓教訓沐瑾歡,讓她在眾人麵前抬不起頭,丟盡顏麵,她就會動用墨家的資源給自己投資。
拿到墨氏的投資,是她做夢都幻想的事情!
墨總既然沐瑾歡離婚,必然是不喜歡,墨總不爽,還不是因為她不夠賣力,讓沐瑾歡這牙尖嘴利的小賤人占了上風!
於是賈芒一俯身,向墨淮南獻媚,“墨總,我知道您心善,可這個沐瑾歡,分明就是個居心不良的女人!”
她指著沐瑾歡的鼻子罵道:“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仗著墨家老爺子心善,費盡心機嫁進墨家當您的墨太太,甚至不惜演出懷孕又流產的戲碼,墨總,您可不能再被她騙了呀!”
聽著她的話,沐瑾歡陣陣發冷。
‘假懷孕’三個字,就像是錐子,生生的戳在她的心窩子上,生疼!
其他汙蔑她都可以一笑置之,可這件事就是她的逆鱗!
而罪魁禍首,墨淮南!
沐瑾歡狠狠地瞪了墨淮南一眼,而後便收回視線,再次落在賈芒身上時,已經多了幾分冷意。
“賈女士,看來剛才那一巴掌還不足以讓你清醒。”
這樣的眼神讓賈芒有些害
怕,想到剛才那一耳光,她不禁往後退了一步,嘴上卻不依不饒:“怎麼?你還準備打我?就憑剛才那一巴掌我已經可以讓人把你抓進去了!”
“抓我?”
沐瑾歡勾著笑,臉色卻冷的掉渣,“好啊,那我們試試,是你進去還是我進去。你剛才說的話,我已經錄音了,誹謗罪,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製或者剝奪政治權利。”
“程風,送她去警局!”
程風聽了命令,立刻將錄音保存好,就要將人扭送走。
賈芒撒潑打滾,毫無形象地對著程風又要又撓,同時還不忘對著沐瑾歡破口大罵:“不要臉的沐瑾歡,你就是個不擇手段上位的心機婊!”
“賈芒,夠了!”
墨淮南的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點,渾身肅殺,冷峻的臉上透著森寒。
這女人是母親好友,他本想給幾分薄麵,誰知越來越放肆。
但一想到剛沐瑾歡看自己冷漠的眼神,墨淮南蹙著眉,臉色更沉了幾分,“林霄,把她帶出去……”
墨淮南剛開口,卻,一道張揚且透著幾分慵懶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打斷了墨淮南。
“都讓讓,讓我看看這誰嘴那麼臭,敢欺負我們家沐沐,活得不耐煩了!”
眾人一愣。
又來了一個維護沐瑾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