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落想不到程澈竟然會護她。

周南嶽眼神陰鷙:“喲,果然是鐵鍋配爛蓋!你……”

“碰~”桌子上所有的食物都灑向周南嶽,誰也想不到蘇落會突然間動手。

“你說誰是鐵鍋誰是爛蓋?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陰溝裏爬出來的臭蟲!永遠隻知道跟在別人屁股後麵的哈巴狗,你有什麼好得意的?還看不上別人,就怕你以後給別人提鞋都不配!”

周南嶽一掌過來,蘇落以為自己死定了,這周南嶽的修為要殺了她簡直是輕輕鬆鬆,然而半路卻伸出了一隻手,製止了周南嶽,蘇落順著視線看過去:

江致遠!

江致遠怎麼會幫自己?他怎麼會……一瞬間蘇落就想通了,程澈幫了自己,而周南嶽剛剛那麼說程澈,江致遠又對程澈有那種心思,肯定是聽不慣這種話的。

“好了,周兄,大家都是一起下來曆練的,都是朋友,而且退一步來說,你與蘇姑娘乃是同門師兄妹,弄成這個樣子也未免太不好看了,作為師兄的你,這樣貿然動手有失體統!”

周南嶽哼了一聲,坐下了。

江致遠看下蘇落:“蘇姑娘你也坐吧,都少說兩句。”

然後看了程澈一眼,程澈沒反應也坐下了。

時境說道:“哎呀都幹什麼呀?大家都是兄弟,都是朋友,鬧成這樣也不太好看,沒事兒,沒事兒,大家都是朋友小打小鬧正常。”

在座的眾人臉色都算不上好看!蘇落也被氣得不輕,這個周南嶽,自己不去找他,他倒是來招惹自己了?要是再敢惹她,他必定給他點顏色看看!

“溫兄,發生什麼事了,鬆姑娘怎麼了?”江致遠站起來說道。

所有人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這才發現,溫辭與抱著鬆若寒回來了。

懷中的鬆若寒像是受了傷,而且是傷的很重的那種。

“大師兄,鬆姑娘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你們遇到麻煩了?”周南嶽急忙起身問道。

溫辭與說道:“我先把若寒抱進房間,你們上來我有話對你們說!”

眾人趕緊急忙跟上去!

溫辭與把鬆若寒放在床上之後,對江致遠說道:“我本來打算問她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突然間性情大變,可是若寒突然間像發瘋了一樣捂住自己頭,說她痛,感覺就像是有人撕扯著她,我給他輸送了很多靈力,這才讓她好受,最後還是很痛的樣子,所以我打暈了她!”

江致遠說道:“怎會如此,按理說不應該呀,鬆姑娘一直以來都和我們在一起,沒有發生任何事情,為什麼會突然間這樣性情大變,而且感覺被人所控的樣子呢?”

周南嶽也說道:“對啊,一直以來我們都是一起吃一起住,去哪裏的也都是一起的,誰會害送姑娘呢?”

溫辭與搖頭,他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突然變成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明明昨天還什麼事情都沒有的。而且昨夜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早上開始下來的時候也挺正常的,怎麼突然間就變成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