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染一到學校，鄭佳怡和楊哲周堂就過來了。
“染染，季祁怎麼樣了，沒什麼事吧。”
方知染一臉疲態，“沒沒事了，我昨天就睡了兩個小時，困死我了。”
“你昨天睡在季祁家？”
楊哲和周堂也驚了。
“昨天季祁發燒了，我怕他有什麼事，所以在旁邊照顧他。”
“這樣啊。”
“佳怡我好困啊，你讓我睡會。”
方知染睡了一會，醒過來之後，發現田雅正站在自己的課桌旁。
“田雅，怎麼了？”
“知染，上次的事謝謝你。”
方知染微微一笑，“不用謝，你現在還好吧。”
“我沒什麼，上次我哥哥也教訓過李軍，把之前轉給他的錢都拿回來了。”
“那就好。”
田雅在方知染旁邊的位置上坐下，“對了，下周一二就是元旦晚會了，我記得你報了鋼琴彈奏，準備的怎麼樣了。”
方知染這才想起來，元旦晚會的事情。
之前因為知道第一名可以獲得一台照相機，心動之下，報了彈鋼琴。
方瑩住院後她就忘了，而且因為季祁請假之後，她整個人恍恍惚惚，壓根就沒想起這件事。
下周二，也就是五天後。
她曲目都還不熟悉，這也太趕了。
方知染有些頭疼，“我忘了。”
“你可以去找音樂老師借音樂教室裏的鋼琴，應該還來得及。”
“雅雅，謝謝你提醒我，我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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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借音樂教室？”鄭老師問。
“是的，老師，我想用一下音樂教室的鋼琴。”
方知染剛才跑的有點快，有些氣喘籲籲。
“幸好你今天來的快。”
鄭老師笑了一下。
“為什麼這麼說。”
“這是我這周的最後一節課，剛才要是沒趕上，就隻能下周見到我了。”
方知染心中了然，如果下周才能見到鄭梔意，她就隻有一天排練時間了。
她心想，幸好她剛才來得快。
鄭梔意是一個很有氣質的女老師，很溫柔。
“不過其他時間都被排練的同學占滿了，隻有晚上十點到十一點的這個時間段。”
方知染趕緊答應，“沒關係老師。”
十一點半學校就要關校門了，所以她隻能練到十一點。
不過至少能練，總比什麼準備都沒有就上台好。
她用課餘時間熟悉曲譜，沒有鋼琴，她就想象自己麵前有一台鋼琴。
想起之前自己練琴的模樣。
閉上眼睛，手指輕盈的在舞動。
直到傍晚，她終於進到了音樂教室。
教室裏空空蕩蕩，中央擺放著一架鋼琴，麵前是巨大的落地窗，此時是黑夜，還能看到外麵的燈火。
她走到窗前，往下看，街道燈火通明，人潮湧動，霓虹燈在各色建築物上閃爍不定。
正對著一個巨大的顯示屏。
上麵放著美食的圖片，還是那種動圖，誘人極了。
深夜放毒，方知染有些受不了，把窗簾拉起來。
回頭就看見季祁站在音樂教室門口。
“祁祁，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到。”
方知染燦然一下，“你快進來，給我提提意見。”
她拉著季祁在椅子上坐下。
方知染元旦晚會上選擇的曲目是在某短視頻很火的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