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硬著頭皮轉過頭，麵對著季祁。
“老公......”
季祁耳朵紅了紅，腦中就隻剩下方知染叫他老公。
方知染甜軟中略帶羞澀的聲音，一直在他腦子裏循環。
像有隻彈琵琶的玉手在腦中來回撥弄。
他放在桌下的手攥得很緊，有些愣神。
連到了自己時都沒意識到。
周堂看著季祁出神的模樣，趕緊戳了戳他的手臂。
季祁趕緊回話。
方知染隻想速戰速決，硬著頭皮讀完後，等著老師讓她坐下。
“感謝兩人同學的精彩演繹，從後文可以看出來，這對夫妻之間存在一些誤會，兩個都不願意低頭，卻都不願將自己的心裏話好好跟對方溝通，導致兩人鬧到要離婚的地步。”
“所以有的時候溝通非常重要，或許事情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
“好了，兩位同學請坐吧。”
或許事情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方知染想著這句話。
回到教室後，方知染回憶起她和季祁的種種。
她閉上眼睛，想著季祁跟她說的那些刺痛她的話。
季祁喝醉酒的那天晚上，“我不想弄髒你，可我舍不得，舍不得，怎麼辦，我好想把你永遠留在我身邊，可我。”
“現在知道我是瘋子了吧。”
還有學習交流會時，
“我在想，旁邊的那顆星星，什麼時候才能離月亮近一點。”
方知染抱著頭趴在桌子上，她在想，季祁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她這樣的。
去政教處的那天，她想起季祁走時的背影。
她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與其胡思亂想，不如找人問清楚。
方知染走到八班門口，看到季祁的位置是空的。
楊哲看到方知染站在門口，“知染，祁哥去衛生間了。”
方知染笑了下，“我找周堂。”
周堂聞言走出門口。
“知染，怎麼了。”
方知染帶著周堂走到樓底口，“周堂，季祁身邊有一個女生你知道嗎？”
周堂想了一下，“你是說薑宛嗎？”
“嗯。”
“她是季祁的表妹，讀高一的，前幾天才轉過來二中的。”
方知染鬆了口氣，臉色緩和幾分，還真是自己胡思亂想了。
周堂想起方知染和季祁之間奇怪的氛圍，“你和祁哥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季祁，說覺得我煩，不讓我跟著他。”
“怎麼可能”周堂開口，接著說道：“算了，我來吧，要是我不說，怕是祁哥這輩子都不會告訴你。”
方知染疑惑地抬起頭，聽這話，季祁還隱瞞了她一些事？
“你知道李軍嗎。”
方知染想了一下嗎，“被季祁打進醫院的那個李軍嗎。”
“那你知道祁哥為什麼打他嗎。”
她想起季祁的回答，脫口而出：“他說話不幹淨。”
“是這樣，但不是對祁哥，是對你。”
“對我？”她跟李軍好像沒什麼仇啊，而且那時她都不知道李軍是誰。
“李軍和別的男生談論你，說了一些很不好聽的話，還造你的謠，祁哥直接上去把他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