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鍾晨瑤在高一的時候我認為更是亦師亦友。
她督促我學習。
我給她講數學。
嗯,她是我的老師。
她真的很厲害,保持高一十多次考試前三。
我也在她的督促下開始收心,學習。
高一最後一次考試也考到了班級第九名,年級第四十名。
可惜,她選擇了文科,我走了自己隻能走的理科。
她說她要當演員,要考中戲。
我覺得有些埋沒人才,我說和我一起考清北吧。
我每次這樣說,鍾晨瑤都會笑著罵我,你個臭打遊戲的屌絲還想考清北。
其實還好,就是顏麵過不去。
每次這時候我都會故作生氣道:“我不是臭打遊戲的。”
她也不慌,她會噗嗤笑出來。
“好好好,不是臭打遊戲的,你隻是個屌絲。”
一般這時我就會伸手去捏她的腰,一捏她就受不了,跟我求饒。
高二兩個人交集沒那麼多了,畢竟都在各自的路上奮鬥著。
也是在高二,我忽然發現,我有點離不開她,她總會牽動我的神經,在我煩悶鬱悶的時候給我帶來快樂。
我好像有點喜歡她了。
但是我……不太支持她的夢想。
可能是從小的偏見吧。
高二沒有高一的選修課社團活動等等,唯一保留的是我們倆一個是廣播站站長一個是副站長。
但是我們一個人三五,一個人二四,隻有周一廣播站大會的時候會照麵。
她會給我帶我愛吃的杏仁酥,我給她帶桂花糕。
我不清楚她的心思。
但是內心的自卑感讓我不敢表達出來。
我怕朋友都沒得做。
高二真的度過的很快。
畢竟繁重的學業壓的高中學子喘不過氣來。
學校可能是要和廈門外國語爭爭誰才是福建省第一,高二便學完了高三的課本,早早的開啟了一輪複習。
我和鍾晨瑤的教室在斜對角。
她們實行的是每周按列按排換座位。
我們是按小組競爭,分數高的小組選座位。
我總是算著她們換座位的順序。
這樣就有機會在兩個班都敞開著門的時候抬頭可以看到她。
這就是高中生的暗戀孤獨無力感,淡淡的苦澀,卻也擁有一往無前的憧憬,那種感覺很美好。
我想著。等到兩個人齊赴北京,在故宮的紅牆麵前跟她傾訴我的愛意。
高中是苦澀的,煩悶的,無聊的。
好似青春的呼喚。也好似我的錯覺。
當兩人坐在可以看到彼此的位置時,我總會感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注視。
每當我下意識看過去的時候,又尋不到那絲目光。
我把這個歸結為我隻是想看她而產生的心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