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吾打算放汝走的,汝男朋友賽前有求過吾,讓吾別下重手,吾答應了。不過現在,汝想阻止吾懲罰吾的信徒,那汝就坐上椅子稍微等待一會兒吧。”
將傭兵掛上椅子,黃衣之主並沒有守,而是去找其他人。
醫院
正在修機的醫生,從二樓空隙看見先知有些慌亂的跑了進來,你明白了這次的監管人選。
下去拍了拍先知的背,將醫院讓給了他。
“放輕鬆,我們會保護你的。”
……………………
這一局進行的格外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黃衣之主生氣了,除了傭兵以外,醫生和另外一人——祭司,傷得格外重。
特別是祭司,身上甚至留下了一絲黃衣之主的神力,讓莊園主的規則無法恢複她身上的傷。
這也算是給伊德海拉的一個警告了。
隻剩下先知一個人了,機子卻還剩一整台,他正在找地窖。
好不容易找到了地窖,卻發現四周高牆全被觸手包圍。
意識到黃衣之主就在附近的先知頭腦又開始慌亂,他壓腳步,躲在了高牆外的櫃子中。
高牆內,黃衣之主通過神力感應到了先知的舉動,不由得一笑
“小伊萊,吾來抓汝了,要藏好哦!”
站在了先知所在櫃子麵前,敲了敲櫃門。
“小伊萊,汝的喘息聲好啊,是在這裏吧…”
先知的瞳孔收縮,他從櫃子的缺口處與黃衣之主的一隻眼睛對視上了。
意識到不妙,大腦突然又回來的他想起來還沒有開最後一台機,等於黃衣之主並不能一刀打倒他。正想打開櫃子硬扛一刀,然後跳地窖時,櫃門被打開了。
幾根觸手同時湧入了櫃子,將他抓了出來,綁上了氣球。
正好小木屋地下室,黃衣之主將其帶了進去,然後放了下來。
先知想逃,但是因為倒地狀態,爬的非常慢,而且出口還被黃衣之主觸手封住了,他隻能想辦法拖時間吸出一隻鳥來好出去。
“吾主…呃啊!”
剛開口想說些什麼,整個人就被觸手裹住,提離地麵,緊接著一股巨力襲來。
又是那熟悉的痛,又是那熟悉的“哢哢”聲。
隻不過,這一次在上次的基礎上延長了時間。
不知過了多久
先知被放下來時,不僅咳出了一口血,還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右腿有些扭曲。
他的右腿斷了!
痛苦的蜷縮起身體,先知虛弱的小聲求饒
“吾,吾主,伊萊知錯了,放過伊萊吧,咳咳…”
見人這個樣子,黃衣之主再狠不下心來,隻道
“還跑嗎?吾知道汝在想什麼,以汝的能力再加上現在的情況,吸出一隻鳥頂傷害跑出去不是不行。但是距離所需的時間,大於吾的後搖時間嗎?”
大概是意識到自己再用強會把人逼得更遠,黃衣之主竟耐下性子來,輕言細語。
“不…不跑了,伊萊不跑了,伊萊,咳咳…好疼…”
再次咳出了一口血來,先知感覺頭開始發暈。
最後兩個字的聲音很小,但是黃衣之主還是聽見了,他往先知的體內注入了神力,維持他的運動。
“吾知道汝沒調整好狀態,這樣,給汝十秒鍾時間逃。十秒後,吾會去抓汝,若汝在吾牽氣球之前成功跳下地窖,那吾就不罰汝了。但是汝若沒能成功,那懲罰依舊。”
想了想,黃衣之主決定給先知一個機會,當即背過了身去。
先知扶著牆慢慢站起,看了一眼黃衣之主之後,離開。
不知道是不是黃衣之主放了水,先知跑到了地窖旁的高牆外時才被擊倒。
本想再爬一段距離的,但是右腿鑽心的疼痛讓先知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想法,看著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的黃衣之主,先知苦笑了一下。
保持倒地姿勢,開口
“吾主…伊萊認罰…”
“認了,不試試能不能爬過去?”
站在先知麵前,黃衣之主抬起了先知的下巴,挑眉道。
“吾主,伊萊的腿斷了,伊萊已經到極限了。伊萊知道這懲罰伊萊是躲不掉了,伊萊隻求吾主在罰伊萊的時候輕一些,不然…伊萊會…死的…”
先知的嘴角扯出一個難看的笑,道
聽見這話,黃衣之主的手指點上先知的唇瓣。
“好,吾答應汝。”
這一次,黃衣之主並沒有釋放粘液,而是像拆包裝一樣,就著先知的姿勢,一件一件脫掉了他的衣服。
衣服沒了後,就輪到了眼罩。
不知道為什麼,黃衣之主把眼罩留到了最後。
取下了眼罩,入目的卻不是先知含淚的眼睛,而是緊閉的眼皮,意識到了什麼,黃衣之主惱火的用舌尖抵了抵後槽牙。
“汝把眼睛給了伊德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