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吾主…”
聽見這話,黃衣之主怔愣了一瞬,然後輕刮了下先知的鼻子,正要開口被一道聲音打斷。
“伊萊,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門被“砰”的一下打開
傭兵闖了進來,焦急的問道。
他在走廊的盡頭聽見了先知的慘叫聲,就立刻趕了過來,怕他出了什麼事。
“哈斯塔,你怎麼在這兒?”
一轉眼看見了黃衣之主,傭兵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不會是他又欺負伊萊了吧…’
“奈布?”
先知從黃衣之主懷中探出頭,嗓子因為剛才的痛呼有些啞了。
“伊萊,是他又欺負你了!”
傭兵擔憂的問道
“沒有,吾主隻是在幫伊萊治腿。”
先知搖頭
“那剛才…”
傭兵還是有點不放心
“是拔鋼板太疼了,沒忍住就…”
先知的話音剛落,傭兵的聲音就瞬間拔高。
“拔鋼板?那怎麼可能不疼!那可是要打麻藥的!他就直接拔?”
警惕的眼神掃向黃衣之主
而黃衣之主收到了主殿觸手傳來的訊息,皺了下眉頭。
“小伊萊,吾有點事,先走了,有事就告訴吾。”
叮囑完,見人點頭,才將人放在床上。
黃衣之主離開了病房後,先知想了想,輕聲道
“或許,吾主在懲罰我吧,想讓我記住這份痛苦,不敢再跑吧…”
“他憑什麼!真是!”
傭兵依舊憤憤不平
……………………
四號休息室
“弗雷德裏克的音樂會去嗎?”
椅子上,囚徒翻看著信息,問旁邊三人。
“弗雷德裏克?”
先知一臉疑惑
“哦對,你養了兩個星期的傷,是不知道。他是作曲家,是我以前的樂yue友,我也沒想到他會來莊園。”
“作曲家的音樂會肯定去啊,去給他熱熱場!”
傭兵從床上翻了下來
“我就不去了,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
入殮師擺弄著他的棺材,放下了筆道。
“幾點的啊?”
先知問道
“明天下午七點。”
囚徒看了一眼消息。
“去不了,吾主規定每個周六六點必須去他房間,一去就要第二天下午才能回來,錯過了。”
先知無奈道。
“這個時間啊,那我也去不了了,明天七點我預訂了黑傑克。”
傭兵歎了口氣,爬回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