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寶看到他微揚的嘴角,心中的疑惑,越發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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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蘇家回來之後,許摘星異常配合宮墨寒安排的行程。
第二天他們去騎馬,在馬上乘風前行的時候,許摘星感覺到自己還活著。
第三天,宮墨寒抱著她從五十米高的看台一躍而下,掉了一隻鞋,但她心裏的包袱似乎也丟了不少。
幾天下來,許摘星累得腰酸背痛,但睡眠質量直線上漲。
她完全習慣了宮墨寒這個人肉枕頭,也不顧忌什麼矜持,每頓飯都吃的飽飽的,甚至已經開始不客氣的點菜。
宮墨寒好脾氣的慣著她,沒有一句牢騷。
這天,許摘星早早換上新買的專業運動服,擋住宮墨寒的去路,裝酷的抓了下帽簷,“我準備好了,今天什麼項目,放馬過來吧!”
話剛說完,門鈴聲就響了。
“叮咚叮咚——”
宮墨寒轉身去開門,不一會兒領著蘇右旗夫婦和白裴瑜姐弟倆走了進來。
“白玦,你們怎麼來了?”許摘星看到他們很意外。
“上次在醫院你不是說病了嗎,早就想來看你,一直沒機會,今天總算抽出時間,你好些了嗎?”白裴瑜上前拉住她。
“好,好多了。”許摘星有點尷尬。
她這病不同於普通的病,要是待會兒問起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看她的氣色就知道了,紅光滿麵的,肯定好的差不多了。”白玦隨手把帶來的東西放下,“我就知道沒有摘星你搞不定的事。”
許摘星苦笑,“你把我說的跟神仙一樣。”
眾人一陣憨笑。
“神仙?Nonono,”白玦擺了擺食指,“對我來說,你可比神仙靠譜多了。”
“摘星,你,是我的神!”
他說著說著,就耍寶的單膝跪地,學著信徒一樣給許摘星行禮。
許摘星一時哭笑不得。
“去,”白裴瑜輕踹了他一腳,“沒個正形兒的。”
白玦嘿嘿笑了兩聲,老老實實坐到旁邊去。
屋裏掃了一圈,目光落在宮墨寒身上,頓時變得詭異。
他不是摘星的前夫嘛,怎麼到了京城還住在一起。
這關係,夠亂的。
宮墨寒觸及他的目光,禮貌一笑。
白玦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
白裴瑜笑了笑,忽然注意到許摘星的衣服,“你這是,要出門?我們是不是耽誤你事兒了?”
“沒有沒有,早點晚點都一樣的。”許摘星不想讓對方掃興。
結果宮墨寒很沒有眼力見的破壞了氣氛,“確實準備出門。”
白裴瑜尷尬一愣,這位,還真是,有個性。
“那要不然,到蘇家再坐坐?”蘇右旗出言解圍。
不等白家姐弟回答,宮墨寒再次開腔。
“是要去法華寺的,在那兒給已故的孩子安排了一場法事,不介意的話,可以一起。”
“主持說,人多一些,逝者會得到更多祝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