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祈憋著笑,臭小子,嘴還挺硬。
連宮墨寒這麼個有錢老爸都看不上,就他那點小金庫,小崽子還能在乎?
趁著許小寶不注意,桑祈一把抱住他,在他臉上額頭上狠狠親了好幾口,“mua mua好大兒,都是你的,回去桑爸就立遺囑!”
潔癖的許小寶差點沒跳起來,“走開!!!”
許摘星知道許甜甜回來了,歸心似箭,礙於公務太多,還是挺到了十點才走。
辦公區裏還有幾個員工在加班,她吩咐其中一個人定好宵夜走公賬,一抬頭,發現何洪輝的辦公室裏有亮光,卻又不是開著大燈。
不是幫她省這點小錢吧?
許摘星懷著古怪的心情走過去,想勸他不必如此節儉,推開門,看到的卻是王愛芹。
“愛芹?怎麼是你?”許摘星疑惑不解。
“摘星,你還沒走啊——”王愛芹站起來,心虛的合上了麵前的文件。
“你在幹嘛?你不是應該早就下班了嗎?”許摘星拿起文件翻了翻,氣場十足的摔下去,“你到公司幾年了,這種事為什麼還要你來做?誰安排的?”
她以為王愛芹受了同事欺負。
“不是,是我自己要做的。”
“沒事,你不要有顧慮,告訴我,是誰?”
眼看蒙不過去,王愛芹才交代了實情,“是子軒的,他要去約會,就讓我幫他搞定——”
“所以你就答應了?”許摘星比剛才還氣了,“你幫得了這一次,以後呢,你打算下半輩子都拖著他這個累贅過日子嗎?”
“他是個成年人了,如果連這麼簡單的工作都完不成,還有什麼資格談戀愛,有什麼資格娶妻生子,你這不是在幫他,你是在害他,更是在害你自己。”
她從未都王愛芹說過一句重話,這是第一次,當然,她也希望是最後一次。
“對不起摘星……”王愛芹把頭埋在胸前,無話可說。
兩滴淚落下來,搭在她胸口衣襟上。
許摘星立刻又心軟了,她歎了口氣,把王愛芹從工位上拉出來,“走!”
“去哪兒啊?”王愛芹不明所以。
“去逛街去買醉,反正我不想看見你繼續糟踐自己!”
許摘星拉著她去了附近一家音樂餐廳。
才剛上來,白玦不知道從哪兒突然冒出來,“嘖嘖嘖,兩個沒良心的,出來喝酒既然不叫哥們兒!”
“一邊兒去,煩著呢!”許摘星擺擺手打發他。
“煩啥呀,跟哥說說。”白玦厚臉皮的在她旁邊坐下。
“豬鼻子插蔥,你裝什麼大象,你比我還小一歲呢,你是誰哥啊?”許摘星煩他這副裝蒜的口氣。
“就那意思,男人天生就是給女人依靠的,叫聲哥又不會少塊肉,你看你,那麼較真。”白玦自討沒趣,咂了咂嘴。
趁著酒勁,王愛芹就把心裏的苦水都倒了一遍,“……我隻恨自己不是個男孩,如果我是,就不會有那麼多委屈要受了。”
“得得得,別哭了,多大點事,哥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