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很明顯——他要把宮墨寒拉下水,做他那些肮髒的生意的傀儡。
“癡心妄想。”宮墨寒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古爾立刻露出了陰險的本來麵目,“你好像忘了,現在你的性命掌握在我手裏。”
“同歸於盡也沒什麼不好。”宮墨寒言簡意賅。
他總能用極短的幾個字達成想要的威懾效果,這次也不例外。
古爾立刻做出了讓步,他譏誚的笑了一下,假裝剛才隻是玩笑,“好吧,別這麼緊張,這隻是個玩笑,其實我今天來,是為你們解決麻煩的。”
他走回去坐下,“我給你們帶來一位老朋友,你們一定會喜歡的,出來吧。”
話音落下,樓梯口隨即傳來一陣腳步聲,片刻後,胡嫣嫣出現在幾人視線中。
許摘星斂了斂眸,她並不清楚這個女人是怎麼跟古爾攪和在一起的,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看宮墨寒的眼神,仍然充滿了愛意和崇拜。
宮墨寒對她的出現似乎並不意外,但也沒有更多反應了。
古爾提出自己的計劃,“接下來的時間,你們會過的很艱難,鬼麵一定忙的暈頭轉向,這個女人對你一片真情,讓她留下,會把你照顧得很好。”
“沒這個必要。”許摘星脫口而出。
他這麼做無非是想在宮墨寒身邊安插眼線罷了,明麵上插手不了宮墨寒的生意,就想在背後動手腳,她不會讓他如意。
古爾疊起兩條腿,雙手十指交叉搭在膝蓋上,不慌不忙的說,“需要我去問問你們家人的意見嗎?”
這是明晃晃的威脅!
許摘星恨得牙癢癢,他還是那個古爾,卑鄙,陰險,毫無下限!
“沒這個必要,人可以留下。”宮墨寒做了選擇。
“明智的選擇。”古爾虛偽的拍了拍手。
胡嫣嫣馬上拿出女主人的姿態趕人,“墨寒有我照顧,你可以走了。”
這當然是針對許摘星的。
她的臉還是和之前一樣精致,但許摘星卻覺得比之前醜陋得多。
“Hey,”古爾假惺惺的維護起許摘星來,“對鬼麵客氣點兒,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胡嫣嫣不情願的整理了一下表情,換了一副口吻,說,“有我在,您盡管放心。”
他們這種一唱一和施恩的姿態讓許摘星很不舒服,她沒接話,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就這麼僵持了一會兒,宮墨寒主動打破沉默,讓許摘星先回去,“別擔心,我不會有事。”
許摘星也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隻能讓步,但還是堅持給他做完針灸才離開。
還沒收完針,胡嫣嫣就已經不耐煩了,“我來收拾就可以。”
許摘星無視她的話,默默的取下每一根銀針,放好,替宮墨寒穿好衣服,最後當著胡嫣嫣的麵,擁抱了一下,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古爾早在許摘星施針之前就不見了,她一走,整棟房子就隻剩下胡嫣嫣和宮墨寒。
宮墨寒當她不存在似的,轉身就往樓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