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摘星在許甜甜和保鏢纏鬥時就發現了這邊的動靜,待她跑過來,正好看見李耀新走到圍欄邊。
許摘星瘋了似的大喊著,“住手!”
其中一個保鏢將她攔住。
李耀新動作一頓,用近乎冷血的眼神看著她,保持著扔東西的動作。
許摘星憤怒的發出警告,“你敢動她一下,明天我就讓李光明給你收屍,我說到做到!”
蘇右旗和許美妤也趕了過來,倆人直接就和保鏢打了起來。
“姓李的,把甜甜放了!”蘇右旗拖住其中一個保鏢,一邊拳腳相向一邊惡狠狠的威脅,“你個狗崽子,欺負小孩子算什麼本事,有種跟我單挑!”
許美妤也沒閑著,一唱一和的給丈夫幫腔,“你就這點本事是嗎,隻會打女人,還是個十歲都不到的,你還是個男人嗎?!”
李耀新耳邊嗡嗡的響,腦子裏不斷想起平日裏李光明對他的打罵貶低,那深埋在心底的怨恨和不滿被激發,他怒目圓睜,挺直了手臂將許甜甜推出護欄外。
“不要!”許摘星的聲音都在發抖,她放低姿態,雙手合十哽咽著求饒,“求你,她還是個孩子,你不能這麼對她!
你想清楚了李耀新,她也是宮墨寒的孩子,傷了她,同時得罪蘇家和宮家,這責任你真的擔得起嗎?
你怎麼跟你爸爸交代?他一定會打死你的,為大家都好,你停手吧,好嗎?”
聽到李光明和死這些字眼,李耀新倏地恢複了理智。
他兩腿一軟,踉蹌著將許甜甜放下來,跌坐在護欄邊,像是丟了魂似的抱著頭自言自語,“不要打我,不要再打我了,我下次再也不會了……”
許摘星趕緊掙脫保鏢,上前將許甜甜拉到懷裏,查看她的情況,“你怎麼樣甜甜?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媽咪,”許甜甜自責地搖頭,紅著眼睛說,“可是師傅,她一定傷的很嚴重!”
許摘星摸摸她的頭,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沒事的,你忘了,媽咪是醫生,媽咪一定會治好她的,我們現在去醫院看看什麼情況,好不好?”
“好!”許甜甜抹了把眼淚。
許摘星起身拉住她的小手,麵帶怒色看了李耀新一眼。
今天這筆賬,她遲早會連本帶利向李家討回來。
“甜甜,過來舅舅看看傷著沒有?”
蘇右旗和許美妤湊過來打斷了她的思緒,一家人寒暄了幾句,怕李耀新再發狂,匆忙離開了會館。
在手術室外麵等了近四個小時,主治醫生宣布手術很成功,但仍然處在危險期,必須轉入重症病房觀察。
許摘星不得不親自為柯燃施針——醫院是蘇家的,由蘇右旗出麵,直接就獲得了行醫的許可。
結束之後,柯燃恢複了清醒,但還是需要住院治療身上的傷。
也就是說,之後的比賽,她都不能參加了。
這就意味著,柯燃無法獲得參加世錦賽的資格,而下一屆世界大賽,要等到四年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