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鋒利的眉梢跳動著,一腳踩下刹車。
刺耳的聲響驚起林間樹梢的鳥兒,撲棱著翅膀飛走了。
傅景川感覺自己腦瓜子都是嗡嗡的,身上滾燙炙熱呼吸粗沉,難耐地閉了閉眼,最後也隻得無聲歎息道:“薑綰,你聽話... ...”
“咱得去醫院才行。”
他轉過身子,粗糲大掌握住那隻作亂的小手兒,指尖觸碰到她柔嫩且滾燙的肌膚時刹那一僵。
心頭嗜血般的恨意卻又瞬間湧上來,讓他隻想不顧一切地把車開回去,照著那孫子的腦袋瓜兒就來上一腳,踢開花兒了都解不了恨!
“不,我不去!”
薑綰現在幾乎隻認得眼前這個人是誰了,其他的全都顧不到了。
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合法丈夫,是自己喜歡的人。
她想親近他... ...她覺得他再不抱抱自己,她就真的要死了!
雖說平日薑綰總愛被傅景川撩撥的羞臊不已,但畢竟她可是個新時代的獨立女性,到了這個份兒上在欲念的控製下,嘴裏一下子就沒個把門兒的了:“嗚嗚嗚... ...你,你別在前麵呀!”
“你過來跟我貼貼行不行!”
“我真的很難受... ...我覺得你得親親我才能好... ...”
薑綰眯著眼,就這樣仰著細白的頸,貼在他座椅上一個勁兒地往前探,掛著既天真又嫵媚的神色說出這些令人難耐的虎狼之詞,“傅景川,你親親我呀!”
“你不是最喜歡親親了嘛!怎麼現在不親了!!”
“... ...”
傅景川繃著一張冷硬野肆的眼,抿著薄唇無聲運氣。
薑綰還在哼哼:“求求你啦,你快過來行不行... ...我真的要死了呀!”
我他娘的也要死了!
傅景川舌尖抵著上牙膛“嘖”了一聲,在心中暗罵道。
下一秒,他便猛然打開車門,又反手關上。
走到後車廂,開門上去。
攥著女人纖細瑩白的手腕,將她整個人撂到了自己的膝上。
車廂內,男人粗重沙啞的呼吸與女人甜膩嬌軟的輕哼混雜在一起,荷爾蒙的味道越來越洶湧。
傅景川仍壓抑著心頭情潮低聲哄她:“寶兒,你別鬧行麼?”
“咱真得去醫院。”
“你現在這樣難受是因為被那個渣子喂了髒藥了,咱回家親,行不行?”
雖然四周無人,但傅景川活到現在都沒說過這樣的話。
臉上也有點臊得慌,耳根發燙。
他是真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這樣溫柔地哄女人,而且竟然還心甘情願... ...心裏美得很。
薑綰卻不依,本來人越難受的時候就越聽不得哄。
她癟著嘴,姣好精致的麵龐已經燒了起來,連帶著眼尾都燒得通紅,杏眸中像是噙著淚似的委屈道:“不行,你現在就得親我!”
“你快... ...”
她仰起精致下頜,不得章法又坦率直接地親他,像是小雞啄米似的一下又一下,發出生澀又清脆的“啵啵兒”聲。
傅景川也是真遭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