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這才鬆了一口氣,說時間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了,趕緊去洗洗回屋休息去吧。
看你這一身汗。
傅景川卻不吭聲,大手攥在她腰後麵又用了幾分力道,不讓她走。
薑綰被他揉的都有點癢了,笑得可嬌了,彎著一雙皎月似的杏眸說你害不害臊啊。
幸虧娃們都睡了,不然讓他們看到你撒嬌我看你臊不臊得慌。
傅景川哼了聲,嘴硬的很,說我這哪兒叫撒嬌。
我就是想你了,摟你會兒不行?
“行,行。”
薑綰側頰上白嫩的小梨渦兒都冒出來,仰頭看著他堅毅野肆的眉目。
抿了抿嘴猶豫半晌慢悠悠地說:“唔... ...但是你身上真的有點黏。”
“咱能不能洗完澡了再抱呀?”
“我又不會跑。”
“... ...”
傅景川一愣,有點不好意思。
但卻因為她這句:洗完了澡再抱,狹長鳳眸倏然暗沉。
啞著嗓子笑,“行,這你說的啊。”
“我現在就洗去。”
“... ...嗯,我說的,你趕緊去吧。”
薑綰推推他。
這回才算是把人給推開了。
傅景川回柴房拿了毛巾就去浴室了,末了兒關門的時候還意味深長地看了薑綰一眼,笑得有點痞。
薑綰臉上有點熱,轉身先回屋去了。
但她也沒心思接著看書了,就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等著他。
又想著,怎麼也得把趙玉蘭的婆婆下午來找茬的事兒跟他念叨念叨。
哦對,還有她給玉蘭姐出主意,準備拿點錢投資的事情。
大約十幾分鍾後,傅景川鬢角旁滴答著水珠子,赤裸著胸膛下半身隻穿了個軍綠色的大褲衩就走進來了。
他趿拉著拖鞋,啪嗒啪嗒地響。
薑綰心頭一顫,扭頭看他。
又看了眼還在開著的風扇。
秀眉微蹙道:“你又不把頭發擦幹了,風扇還開著呢,一會兒受風了怎麼辦?”
“?”
傅景川無奈一笑,大步一邁走過來。
順著她身邊一坐,那通身炙熱如火的溫度登時撲麵而來。
他睨了薑綰一眼,就跟聽到了多好笑的話似的。
說:“你還是不了解我。”
“年年秋冬,我連棉褲都不穿,就一條單褲上麵兒一個褂子。”
“再說了,這天兒這麼熱,我這頭發又短。”
“都快幹了。”
傅景川伸手攥住薑綰纖細的手腕,引著她摸自己後頸的青茬。
薑綰一愣,小手兒試探著摸了摸。
“還真是... ...”
就離譜啊。
他上輩子是不是大火爐啊?
她真的非常懷疑那點兒水汽沒準兒就是被他自己給騰熱了、然後蒸發掉了!
“... ...”
幾句對話結束,一時沒人再開口,屋內忽然就陷入一片沉寂。
胰子清香混雜著老式電風扇呼呼作響的聲音,讓人覺得靜謐又曖昧。
薑綰耳根子有點發熱,不動聲色地想收回手。
怎料卻被傅景川又使勁兒一攥,另一隻手順過來,攥著她的腰直接把她提到了自己的膝上。
“跑啥?”
他微微俯首,幽深鳳眸死死地盯著她,笑道:“剛才不是說好了,等洗完澡了再抱?”
“... ...抱就抱。”
薑綰哼了聲,還真就不掙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