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經丟臉了,也無所謂到底是丟三分還是丟七分。
薑綰覺得此時此刻的自己就像是個放棄掙紮的樹袋熊,死死地扒在這副雄壯又炙熱的身軀上,戀戀不舍地感受著他的體溫跟氣息。
隻想讓時間在此時此刻停滯。
不好意思,真的很難控製。
就讓她先當一會兒戀愛腦吧。
“寶兒,我跟你保證。”
傅景川坐炕上,把她整個兒放腿上。
麵對麵地摟著,時不時地還晃晃她拍拍她。
他抵著她耳側道:“但凡能十天完事兒我絕對不待十一天。”
“真的。”
“隻要任務一完成,我背上栓個火箭炮,一炮就把自己崩回來。”
“噗——”
薑綰直接就繃不住了。
又氣又想笑,紅著臉哼哼:“你煩不煩人呀,好不容易委屈一會兒還非得逗我!”
“再說了,你這舉例一點兒都不嚴謹。”
“你都說了怎麼也得倆仨月呢!”
“... ...我不就說的這個意思麼。”
傅景川看她笑了,才終是鬆了口氣。
但動作仍然沒停下,還是摟著她晃晃蕩蕩的。
哄媳婦兒這事兒就是一回生二回熟,這屋兒裏隻有倆人,什麼麵子什麼尊嚴全是狗屁。
傅景川低啞著嗓子,動不動就親她一口捏她一下兒的,什麼熱乎話臊人的話都說。
他說我寶兒最好,全天下第一好。
真的,你說我這是啥命啊,能娶著你這麼個好媳婦兒,真是我老傅家祖墳冒了青煙了嗷。
誒呦,我寶兒怎這麼好看呢。
咋看都看不夠... ...
寶兒,你說我這一走倆仨月的,你不能看上別人吧?
你要敢看上別人我指定得把那孫子腿掰斷了嗷!
反正是什麼話好聽,什麼話能讓薑綰樂,傅景川就說什麼。
給薑綰聽得,心口熱乎乎的像是被他整個人都騰暖了,哄化了。
垂著漣漪長睫,攥著他的衣領不吭聲了。
她視線落在自己的手腕上,眸色一滯。
隻見那裏掛著個純白色的蕾絲發圈,是她剛才嫌整天紮著辮子頭皮累的慌才取下來的。
薑綰腦海中忽然閃現出一個畫麵,就是那些短視頻平台上,曾經有一段時間很多男人都在曬手腕上的發圈。
她指尖微顫,暫時鬆開了他的背心領口。
把那個發圈摘下來了。
而後便在傅景川有些疑惑的注視下一臉嚴肅地給他套在手腕子上了。
“... ...啥?”
傅景川當然不懂,蹙了蹙眉。
薑綰挑眉道:“你別光說我啊,你走了以後我可是帶著娃們去姑家住呢,會喜歡上誰啊?”
“反倒是你... ...一走走那麼遠,誰知道會不會有哪個女同誌看上你了。”
“這個發圈你給我好好帶著!... ...為了讓別人一眼就能看出你是有媳婦兒的男人,知道不!”
“哈哈哈哈。”
傅景川真是頭一次聽到這麼新鮮的話,樂得不行。
結實的胸膛震顫著,單手攥住她纖細的腰身。
連聲道好。
他狹長野肆的眼眸眯起,頂著那個發圈看個不停。
覺得特別神奇。
薑綰剛才說的話就像是什麼魔咒似的,而這個發圈也被賦予了特殊的意義。
他還真覺得自己好像就這樣被牢牢的拴住了,就像是... ...一匹慣於奔跑在山林的猛獸,頸上忽然被人拴住鎖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