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幹脆和劉平遠用一樣的借口,“我和劉醫生一樣,喝完了就身體不適應。”
“哦,那就別喝了。”
“周醫生,既然薑醫生不喝酒,那回去以後她就可以照顧你了,你也別端著!敞開了喝吧!”
武鬆笑著坐回原位,衝大家夥兒道:“雖然我跟周醫生認識的時間不久,但一看就知道她肯定是個女中豪傑啊!”
“俗話說的好,誰說女子不如男啊!”
“... ...”
周薔根本沒去聽武鬆到底說了些什麼。
她覺得耳邊隻有嗚哩哇啦的一片嘈雜聲響,視線卻仍然不自覺地死死盯著劉平遠。
見他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拿著酒瓶回到原位,又默默地捏起筷子吃菜,周薔隻覺得心裏愈發窩火。
沒回來之前,他明明懟過武鬆的。
他說自己看不上他。
現在又算是怎麼回事?
... ...劉平遠,你要真的對我一點想法都沒有,何必要多嘴說那種話?
我眼光高不高的又怎麼樣呢,跟你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周薔舉起酒杯直接就將一杯滿滿的白酒灌下肚,人群頓時沸騰了。
“我靠!周醫生真夠狠的啊!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酒量這麼好!”
“還真是沒想到啊,我隻聽說周醫生家裏條件特別好,家教也挺嚴的,確實不知道她這麼能喝啊!”
“來來來,周醫生,再滿一杯!”
“我來。”
武鬆笑意愈發深,自然頭一個站出來幫周薔倒酒。
“啪嗒——”一聲,劉平遠沒拿住筷子掉到地上了。
可這個細微的動作隻有薑綰一個人看見了。
周薔被武鬆擋著什麼都沒看到,至於其他人則是吃飯的吃飯吹牛的吹牛,三兩成群扯著嗓子起哄。
現場亂成一團。
在這樣喧鬧的環境下,誰都不會在意有個人不小心碰掉了筷子。
薑綰無聲地牽了牽唇角,佯裝不在意地瞥了一眼劉平遠那張仍然沒什麼表情的臉。
卻見他將頭埋的更深,坐在原位足足頓了一會兒後才起身出了單間。
“老劉,你是去要新筷子嗎?順便要點衛生紙吧。”
有誰喊了一聲。
“知道了。”
劉平遠應道。
誒嘿嘿。
他裂了。
薑綰突然看穿一切。
然後裝作沒事兒人似的抄起筷子開始炫飯。
該說不說這家飯店的飯菜真的很好吃,還都是渺煙的特色。
醬燒的味道特別而濃鬱。
估計回去以後真的吃不到了。
薑綰繼續努力幹飯,那勁頭兒都給周薔看呆了。
“嗝兒... ...薑綰啊,不是我說... ...嗝兒。你出門在外能不能在意一點形象啊,嗝兒!”
“哦... ...不對。”
周薔皺了皺眉酡紅著一張臉,很是嫉妒地看著薑綰:“我都忘了,你已經有你家傅營長了。”
“所以你完全不用在乎自己的形象!”
“... ...”
不是。
這姐。
敢情並沒有什麼酒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