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美景卻無人欣賞,在殷王府的大廳裏坐著一位中年女子,隻見她儀態雍容華貴,帶著和藹的笑容,正在悠閑的品茶。
在中年女子的身後站著一個纖細的年輕女子,隻見此女長得如同林黛玉似的,白淨的肌膚帶著病態,眼中流露出擔憂。
殷王府的人都在膽戰心驚的伺候著,生怕一個不小心得罪了中年女子,他們的小命會不保,這並不是因為中年女子難伺候,而是中年女子的身份讓他們敬畏,她就是當今皇後。
“琴兒,你都站了好一會,坐下來吧,我看殷王爺沒有那麼快到的。”皇後心疼站在她身後的年輕女子,出言賜座。
“是。”黃琴乖巧的回答,端莊的坐到離皇後不遠處的椅子上,並沒有出聲表達她那焦急的心情,隻是聰明的皺起眉頭,用神情表達她那擔憂之意。
“琴兒,你別太擔心,我想這一切都是誤會,等會和殷王爺解釋清楚,殷王爺就會放了你父親的。”皇後見到黃琴眉間的愁雲,心疼不已,柔聲安慰道。
“有皇後做主,琴兒不擔心。”黃琴朝著皇後福了福身,不動聲色的把難題交給皇後。
“恩。”皇後見到她來了都好一會,薛殷還沒有露臉,心中有些不悅,手指一旁伺候她的王府裏的下人,緩緩說道:“你去看下你家王爺何時過來?”
“是。”領命的下人飛快的離開大廳,朝著薛殷房間跑去。
薛殷的房間裏。
“王爺,皇後已經在前廳裏等了好一會,請王爺前去接駕,再不去就是不敬,這可不好。”老管家擔憂之色出現在他年邁的臉上,開始在薛殷的耳邊念叨起來,催促著薛殷的動作。
“於管家,你催什麼催,是她有事求我,讓她等久點。”薛殷的語氣還是很冷漠,隻不過溫度比平常高了一些,對待著於管家,薛殷比較寬容和放縱,因為於管家有恩於薛殷。
薛殷如何待皇後,於管家心中有數,也清楚為何會如此,可是那都是上一代的恩怨,為何要這一代人承受。為了不讓薛殷樹敵太多,於管家隻好繼續勸道:“王爺,皇後貴為一國之母,怎麼說也是您的母後,這樣做不太好……”
“稟告王爺,皇後要奴才傳話,問王爺何時過前廳。”被派來的下人來到薛殷的麵前,打斷了丁管家的話,必恭必敬的行禮說著。
“你去回皇後,王爺這就過去。”為了避免薛殷說出讓皇後繼續等著這類的話,於管家在薛殷沒開口之前,就出聲讓前來的下人離開。
等下人走後,於管家才放下心來,好在薛殷沒有反駁他的話,也沒有說出對皇後不敬的話,看來薛殷還是有分寸的。
“王爺,你別怪老奴多嘴,您該過去,皇後都派人來催。”見到薛殷還是沒有離去的動作,於管家眉頭都不由自主的緊鎖,趕緊繼續做著薛殷的工作。
“恩。”覺得時間也差不多,薛殷選擇順從於管家的勸說,站起身來,邁開步伐,朝著大廳走去。眼角還不忘漂了於管家一眼,果然,於管家一副如卸重擔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