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外
“哎哎,聽說了嗎?咱軍隊新來一個副將。”
“聽說了,聽說了,我聽說這位副將不僅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而且還是新科進士,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非要轉武?”
“你們聽說的都太小兒科了,我聽說啊,這位副將有位心上人,心上人說等他功成名就之時就嫁與他,所以他才冒進從武。”
“果然,能被優秀的人看上的紅顏果然不凡,這條件,要我是個女的,我就嫁了。哪像她要求那麼高,還功成名就。”
“你們知道嗎?這位來自小地方的副將不僅文厲害,而且武也厲害的很,在武試中取到了狀元的好成績。”
“這人真厲害,”旁邊的士兵心服口服。
“你們幾個在那說什麼呢?”
“怎麼了,”一位身著戎裝的將軍走來。李教頭嚴厲的臉立馬換了一副諂媚的表情。
“沒事,白副將,是一群不懂事的在亂嚼您的舌根。”
“哦,是哪幾個?”
“你們幾個,主動站出來。”
稀稀拉拉站出來三四個人。
“您看,怎麼處置?”
“軍法嚴明,罰跑五圈。”白圭雙手交疊在背後,一副嚴肅的模樣,看著倒還真像個將軍。
“哦,對對對對對,行行行行行,白副將果然英明。”
帳裏
“外麵在喧鬧些什麼?”胡宗憲說道。
“將軍,”白圭行禮。
“起來吧。”
“是,不過是李教頭在教訓一幫碎嘴子而已。”
“原來如此,”胡宗憲並未在意白圭的話。這位將軍雖然名字和那位胡憲差不多,可是實打實的是位好將軍。自從他接受皇帝的命令剿滅海寇之後,日日夜夜夙興夜寐,廢寢忘食,嘔心瀝血。
“白圭,”胡宗憲的語調裏特含一種長輩對晚輩的慈祥。這位年逾四旬,早有家室的將軍早就把白圭當成了自己的兒子。
“你過來看看。”
白圭走到輿圖旁邊,冷靜的看著胡宗憲對針對海寇的計謀滔滔不絕。
“洪武大帝當年也是這樣擁有水軍方麵的不足,我們要以洪武大帝為榜樣,以智謀取,而少用武力。
白圭,你剛來,對於沿海倭寇的情況了解的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你也說了,我才剛來。”
“沿海倭寇主要以兩隊實力為主,一組是以汪直(商人)為首,主要占據日本九州南部。另外一組以徐海(漢奸)為首,他是倭寇的棋子,兩位天差地別,前一位屬於日本給他幹活,後一位屬於他給日本人幹活。我呸,真丟中國的臉,圭兄你什麼都沒聽見啊。”
白圭點點頭,表示明白。
“我們現下的打算是先讓宗禮帶領林教頭手下的人去應戰,你去跟著宗禮學學。”胡宗憲拍了拍白圭的肩膀。
“去吧,雖然說這是你第一次上戰場,但是我覺得你能安全回來,安全回來娶你的心上人。”
白圭早就和胡宗憲提起過自己有心上人的事情,至於說法嗎,當然是心愛的人要求自己功成名就,這個說法就是有點抹黑她了。想起她,白龜的心就一片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