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雖然被帶走了,可許大茂也沒準備放過秦淮茹,他為了這一隻雞可花了二十塊錢呢,再加上一隻老母雞的價格,整整二十五塊!
這可將近他一個月的工資了!
“秦淮茹,你得賠我三十塊錢!”許大茂拉著秦淮茹說道。
“三十塊?”
秦淮茹剛從兒子被抓的悲傷中走出來,許大茂就給她來了個大比兜子!
“該死的許大茂!我孫子都被帶走了你還要錢?你到底是不是人啊!?”賈張氏再一次坐在地上耍潑打滾起來。
“嘿!你個老太婆,棒梗被抓是因為偷我的雞,我找你要錢是要賠我的雞,一隻雞五塊再加上傻柱找我要的錢,整整三十塊!”
許大茂為了防止又被老太婆纏住,躲在一大爺後麵說道:“三十塊明天我就要,你要是不給,你就給我等著!”
說完人就跑回院子,不願意在這裏繼續浪費時間。
其他人見狀也準備走了,經過今天這個事,他們也都明白秦淮茹一家的模樣,他們可招惹不起。
“柱子……”秦淮茹走到何雨柱身邊,可憐巴巴的說道:“這可怎麼辦呀,我一個月才那麼點工資,哪裏有錢還許大茂,你看……”
聽到這話何雨柱臉都黑了。
媽蛋,你真把我當大冤種了是吧!
“傻柱!都是你,要不是你在許大茂旁邊教唆,棒梗怎麼可能會被抓?許大茂怎麼可能會找我們要錢?”
賈張氏從地上坐起來,一把抓住何雨柱
的衣服,厲聲道:“我告訴你,這個錢必須由你來賠償!還有我家棒梗的一切損失,你也得賠!”
“去你姥姥的!”何雨柱二話不說把賈張氏推開。
“哎呦喂!傻柱打人了!何雨柱打老人了!”賈張氏順勢躺下,哭天喊地的叫罵著。
“傻柱你給我等著,我的腰好疼,我的腿動不了了,頭暈眼花,哎呦喂!我要死了!”
“傻柱!你怎麼回事?怎麼可以打老人家?”一大爺趕忙過去扶賈張氏,對何雨柱這個做法很不滿,責怪說著。
“傻柱,我告訴你,今天你不賠我錢,我就要去告你!”賈張氏躺在地上,不管一大爺如何拉扯都沒法讓她起身,這哪裏像要死的模樣?
“要錢是吧?”何雨柱冷笑一聲,“好!剛好大家都在這裏,咱們就把話好好說明白,到底是誰該給誰錢!”
聽到這話,原本要走的眾人停下腳步,在這個年代缺少娛樂活動,有媳婦的還好,躺被窩裏就開始討論人類的延續,可沒有媳婦的人,就隻能看屋頂數羊催眠。
現如今有瓜吃,可以打磨時間,何不在這裏看熱鬧?
秦淮茹看了一眼何雨柱,好像知道男人要說什麼,不敢再讓婆婆鬧下去,趕忙蹲下身子去扶賈張氏。
“你放開!”賈張氏推開自家兒媳婦,指著何雨柱罵道:“你個傻柱,你的意思是我家還欠你錢了?”
“嘿!老太婆,沒想到腦子還挺清醒的嘛!”
何
雨柱樂嗬嗬的說道:“大家也知道,這些年來我資助過秦淮茹一家多少次,我這一個月的三十來塊的工資,全被秦淮茹代我領了,這件事大家知道,廠裏的人也清楚,不信的明天可以去工廠問。”
“從今天開始,我要和賈家劃清界限,以後秦淮茹是秦淮茹,我何雨柱是何雨柱,兩個人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這些年你替我領的工資,我也不要多了,給我五百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不然的話,我也隻能請派出所的人再來一趟,幫我解決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