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一個人的容貌很重要嗎？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看法。
至少洛蝶和夢小欣兩女無法接受毀容這種悲慘的事情，尤其本來挺帥氣或挺美麗的人，突然毀容，那種打擊，外加旁人異樣目光，心裏確實不舒服，會陷入一種自我折磨。
聽完顧問心的言論，劍璿沉默了。
她知道，這次下山對大師兄的影響太大，一係列的遭遇，一係列的見聞，一係列的悲痛，遠超待在劍宗幾十年。
長沙發上，嚴凡直起腰背，淺露無懈可擊的笑容。
他可不是慈善家，別人想要請他幫忙，自然要付出代價。
“跟我來。”嚴凡踱步書房。
顧問心鬆開劍璿的手，輕拍小師妹後背，隨後走向書房。
哐當！
木門關緊，一群人瞬間放下手頭事物，聚集在門口，耳朵貼在門上，想要偷聽裏麵的談話。
夢小欣：“他們在幹嘛呢？”
洛蝶：“噓，別說話。”
劍璿：“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兩個大男人，唉，墮落了。”
許曜：“老板應該要問一些隱秘，我們不能知道的隱秘。”
柳輕彤：“好刺激，別看我，人家從來不聽八卦，一點不感興趣。”
小團子：“別擠我，給我一個位置，我也要聽。”
書房裏，窗簾拉上，白色燈光帶來明亮，左側的書櫃內放置各種書籍，一台筆記本電腦放在桌麵，三張椅子整齊排列。
“這群家夥。”嚴凡啼笑皆非。
他半眯起眼睛，右手探出，虛空出現黑暗。
撕裂空間！顧問心不淡定了，站在一旁看得激動，對方越是強大到匪夷所思，越是證明可以治療臉部燒傷。
就在眾人聚精會神偷聽時，突然屁股一痛。
“啊！誰打我屁股！”
“嗚嗚，我不幹淨了！”
“手！身後有手！見鬼了！”
柳輕彤滿頭黑線，“你禮貌嗎？我不就在你麵前，我也被打了！”
許曜閃得最快，躲過一劫，一溜煙回到廚房，“老板，馬上好！”
客廳沙發，劍璿揉著屁股，一臉委屈：
“可惡，偷聽而已，下手真黑，比爺爺打的還痛，討厭你這種沒有邊界感的大叔，人家可是女孩子，以後嫁不出去了！”
洛蝶也羞紅了臉，十八歲的大女孩，被打屁股，簡直丟臉。
......
“小家夥們，欠揍。”
嚴凡收回手，打了個響指，金色光幕擴散，隔絕書房一切。
“你到底非凡幾？”顧問心再次忍不住詢問。
“你猜。”嚴凡祭出二字真言。
被反問，顧問心沒有像之前的不爽，而是蹙眉思索起來，道：
“我十八歲的時候，見過一場大戰，上任劍宗宗主帶領十位長老圍攻一名非凡者，那一戰驚天地、泣鬼神，巨大的山峰夷為平地，最後劍宗慘勝，我師父也受了傷。”
“事後我詢問，師父告訴我，那是非凡五的妖魔，俗稱人類天花板級別，屬於最強大的非凡者，你也是這個級別？”
嚴凡笑而不語，非凡五，天穹，人類天花板，人間界無敵。
這個層次確實厲害，可還未踏入“神之領域”，與他相比，就仿佛螢火與日月爭輝一樣，不在一個次元。
“不是嗎？”顧問心見對方緘默不語，以為猜錯了，“難不成非凡四？”
四你大爺......嚴凡懶得在這個話題上耽擱時間，隨口敷衍：
“我非凡一，別廢話，坐下。”
啊？非凡一？逗我......顧問心先是一怔，旋即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