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朦朧,雲霧時而遮月。
昏黃的路燈下,揮舞挎包的女子慘叫連連,左大腿血肉模糊,麵對咬合力高達150公斤的羅威納犬,女子毫無抵抗力,宛如一隻任由宰割的羔羊,隻能拚命呼救。
淩晨四點的醫院附近人跡罕見,門口的安保人員聽見動靜,獨自拿上鐵棍衝出保安室,對著黑犬後背狂打!
三棍子後,黑犬眼神更加凶狠,仿佛感受不到痛覺,瘋狂甩動腦袋,似乎要將女子的血肉撕爛!
情況愈發危急,許曜鬆開行李箱,爆發飛快速度,一把推開安保人員,左手握住黑犬的上顎,右手握住下巴。
哢嚓一聲!
羅威納犬痛苦哀嚎,下巴被掰斷,眼睛充血,夾著尾巴嘶吼。
如今的許曜可不一般,非凡一“戰士”,外加修道“禦靈”初期實力,單臂力量六百斤,單挑一隻棕熊都不怕,何況區區烈性犬。
黑犬的爪子鋒利,一番狂蹬,抓傷了許曜手臂。
疼痛隻會刺激它瘋狂。
許曜用力按住狗頭,順手奪過安保人員的鐵棍,眼神一冷,貫穿黑犬喉嚨,一擊斃命!
“天呐!鐵棍用出刀劍的鋒芒,這得多大力氣?”保安驚呆。
旁觀的三兩路人膽怯地走近,圍在女子身旁,議論紛紛:
“嘶......好慘,腿骨都看見了!”
“別說風涼話,你趕緊去醫院喊人來幫忙,順便報警!”
“我們這片區域明明不準飼養攻擊性極強的烈性犬,誰家這麼沒有公德心?出門還不拴繩,太特麼可惡了!”
有少女見許曜手臂在流血,趕忙關懷:
“大叔,你受傷了,快去醫院處理,打狂犬疫苗。”
雙手和脖子沾染血汙,許曜確定黑犬徹底斷氣,這才鬆開握緊鐵棍的手,站起身,搖了搖頭:
“我沒事,你們趕緊去醫院多喊點人來,她傷勢太嚴重了。”
被撕咬的女子已經暈厥,渾身都是血跡,左大腿慘不忍睹,一大塊血肉被撕了下來。
保安大叔咽了咽口水,心有餘悸:
“兄弟,你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萬一這是條瘋狗,萬一感染什麼疾病,萬一......”
大叔話語未完,一名手持雪糕的五歲小男孩蹦跳靠近。
當看見倒在血泊中的黑犬時,男孩扔掉雪糕撲了過去,哇哇大哭:
“黑擎天,你怎麼啦!”
“嗚嗚,你們這些壞人,為什麼要欺負我的狗!”
“壞人!都是壞人!媽媽快過來!黑擎天流了好多血!”
不遠處,邊走路邊看手機的女人聽見兒子哭泣聲,頓時抬頭,瞳孔驟然縮小,跑了過去,一把推開保安大叔。
她看了眼黑犬和兒子,勃然大怒,扯著嗓音開罵:
“哪個混蛋殺死我家的狗!”
等待男友去醫院喊人的少女蹙眉,冷哼一聲:
“你家狗咬了人!傷者生命垂危,遛狗繩子都不拴,太缺德!”
“缺德尼瑪!”凶狠的女人反手給了女孩一巴掌,對傷者不管不問,眼裏隻有哭泣的兒子和死去的狗,“黑擎天從來不咬人,一定是這個賤人欺負我家的狗,所以才被咬,呸!活該,咬死算了!”
旁觀者聽得瞠目結舌。
這是什麼三觀?咬死算了?這是正常人能說出來的話?
一石激起千層浪,路人直接開懟:
“你家狗咬了人,你還有理?我看,你比狗還要狗!”
“白癡,這裏禁止飼養攻擊性凶猛的烈性犬,一旦狗咬人,根據傷者情況,狗主人要承擔刑事責任,等著坐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