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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榮額頭有些冒汗,他是北京大學的高才生,隻不過他學的是理科,是正兒八經的理科才子,讓他解幾個複雜的微積分題是手到擒來,讓他讀書識字甚至背幾首古詩也沒有問題,可是讓他默寫三字經,那真是為難他了。
這樣看來,他在這世界,除了會背幾首詩,基本就屬於“盲流”係列了。林晚榮此時深深的感謝身為小學語文教師的父親,要不是他從小硬逼自己背了些唐詩宋詞,自己此刻恐怕就真的成了這個世界的文盲了。
不是我不明白,是這世界變化快。林晚榮心裏哀歎著拿起毛筆,拿毛筆寫字還是十歲之前上補習班時練過,三字經也就記得前麵那膾炙人口的十二個字。
林晚榮暗地裏把老魏頭祖墳刨了十幾遍,現在也沒有辦法了,硬著頭皮上吧。
好在他臉皮極厚,遇事從不怯場,當下拿起毛筆,刷刷刷的在那宣紙上寫了十二個字:“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然後右手輕輕一丟,那毛筆便落在了硯台之中。
他心懷激蕩之下,這幾個字筆畫粗糙,歪歪扭扭,單個看去,勉強看的出是個什麼字。隻是幾個字連在一起看,雖是不見得出色,卻也有幾分放蕩不羈的味道。
“下麵的不記得了。”林晚榮看著那人,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這一天下來,來麵試的家丁們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像林晚榮這樣,具有“豪放”氣質的還真沒見過。
那家丁看他拽拽的樣子很不順眼,便大聲道:“寫字要輕拿輕放,沒有人教過你麼?這可是上好的徽墨端硯,弄壞了你可賠不起。”
什麼徽墨端硯,林晚榮根本不在乎,見這家丁狐假虎威口氣不善,林晚榮哼了一聲道:“剛才龐副管家隻是讓我進來麵試,可沒說什麼徽墨端硯的,倒是在兄弟你這裏受教了。”
這家丁一聽龐副管家,神情立馬變了,擠出個笑容道:“兄弟,你是龐副管家介紹來的?”
老子是銀子介紹來的,林晚榮偷笑著想道,姓龐的收了我銀子,我就一定要榨幹他所有的剩餘價值。
“嗯,我和龐副管家有點交情。不過進來時候他特意囑咐,要你們屏著公開公平公正的原則,不要搞什麼特殊化。”林晚榮打蛇隨棍上,幹脆賣起了龐副管家的麵子,反正那家夥也不敢說什麼。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招考家丁媚笑著,將名牌遞回給林晚榮道:“林公子,恭喜,您已經通過了第一關。”然後又指了指旁邊兩個傻眼的家夥道:“你們,被淘汰了。”
隻寫了十二個字,這樣也能通過?林晚榮哭笑不得,知道這家夥是賣了龐副管家的麵子,便也不謝他,拿著名牌進了第二間屋子。
被淘汰的兩個家夥哭著道:“不公平,不公平,憑什麼他能過,我們就不能過。”
招考家丁冷笑道:“人家是什麼人物,你們又是什麼人物,你們也不掂量掂量?就這幾個字,你們能寫的出來麼?”
他將林晚榮寫字的白紙,扔到那兩個家夥跟前,紙上雖然隻有十二個字,自己也歪歪扭扭,但是比起這些貧苦家庭出身的家丁來說,已經算是突出的了。這兩個被淘汰的,兩人合起來,也沒寫到八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