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救救我吧,這個小妞又要殺我了。林晚榮心裏哀歎。
“拜托,肖小姐,你是武功高強的俠女,我是一隻螞蟻都捏不死的文弱書生。要說非禮,也隻有你非禮我。我要敢對你動手,那還不是壽星老上吊,活的不耐煩了。”林晚榮沒好氣的道。
肖青璿臉色通紅,想到他說的話似乎也沒錯,便將劍收了回去,隻狠狠瞪了他一眼,卻再也不提什麼殺人的話了。
“我是讓你看看我這裏,這是被你上次刺傷的,你看看,有沒有傷疤?”林晚榮歎口氣說道。
原來是這樣!肖青璿想起自己上次確實是刺過他,還是淬了毒的,但見他肩膀上根本就看不出受傷的痕跡,她心裏放下了,不好意思的輕聲道:“上次,真對不起了。我後來找過你的,但數十名水下好手,都尋你不著。”
林晚榮點點頭,也不說話,撕開她那半截斷袖,見那傷口處,血跡正在慢慢止住。他用自製的酒精棉輕輕擦了上去,將那傷口徹底洗淨。
肖青璿身體一陣輕輕顫抖,被一個陌生男子撫摸自己的肌膚,雖然說病不忌醫,又隔著棉花,那種感覺還是讓她有些羞澀。
這小妞的皮膚真好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天泡溫泉,望著肖青璿手臂上晶瑩如玉的肌膚,林晚榮狠狠的吞了口口水。
將傷口洗淨,又抹上上好的金創藥包紮完畢,林晚榮這才歎了口氣道:“好了,本大夫以人格保證,不會留下疤痕,還你一片晶瑩如玉的肌膚。”
肖青璿羞澀望了林晚榮一眼道:“多謝你了。”
林晚榮大度的揮揮手道:“不用客氣,不過以後可要注意了,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別整天想著去跟別人打架,萬一把你的花容月貌哪裏弄破一點,我會心疼死的。”
肖青璿似乎也有些習慣他的胡言亂語了,隻狠狠瞪他一眼,也不說話了。
這肖青璿今晚與人打了一仗,又有傷在身,早已疲憊不堪。夜深人靜,又是孤男寡女,林晚榮還算體貼,便道:“我到旁邊那屋去。你就在這裏休息一下吧。”
肖青璿神情一緊道:“你,你這是幹什麼,我馬上就走。”
“隨便你了。反正你這種俠女高來高去,我想管也管不著。”林晚榮打了個嗬欠,往旁邊那屋走去。
“那你,你不準進來,否則,我——”肖青璿似乎有些服軟了。
“殺了我是吧,唉,被你威脅,都成習慣了。”林晚榮無奈的說道:“把你的劍放在枕旁,隻要有生物經過你身邊,甭管它是什麼蚊子,臭蟲,拔劍,嘩啦一下,統統消滅。你是俠女嘛,這點事情輕鬆搞定。”
肖青璿聽他說的有趣,想笑,卻又不想弱了麵子。
“對了,那個秦仙兒真的和我沒有什麼關聯,我一個小小家丁,能與她有什麼糾葛?你就放心吧。”林晚榮走到門前,也不知哪根神經發炎,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關我什麼事!”肖青璿哼了一聲,臉上有些發燙。
一晚上碰到了秦仙兒,蕭玉若,肖青璿,三種不同滋味的美女,看得眼花繚亂,還真他媽累啊。林晚榮伸了個懶腰,管他什麼美女,睡覺要緊。這一覺兀自香甜。第二天早上醒來,忽然想起那個肖青璿,折到旁邊屋裏一看,被子折得整整齊齊,卻哪裏還有她的人影,若不是被有餘香,林晚榮定然以為是夢境一場。
想想和這個肖青璿的相識,竟然是殺出來的,還真他媽怪了。林晚榮搖搖頭,看看時間不早,便不去想這些事情了,正要出門,卻看見久違的福伯從大門外走了進來,手裏捧著一大盆花草。
“林三,快來幫幫我。”福伯大聲叫道。
林晚榮接過他手中的盆栽一看,巧了,這可不就是自己那日在城外遇到的那種奇怪的植物嗎。
“福伯,這是你從哪裏找到的?”林晚榮也懶得追究他向二小姐告密的事情了,這種帶著點熟悉的味道讓他很是好奇。
初時,他還以為是煙葉,也曾小小的興奮了一下,後來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見過的煙葉,似乎不是這種樣子,而煙葉的味道是嗆中帶著苦,這花的葉子雖也有些嗆,卻有種淡淡的香味。
福伯笑著說道:“我這一輩子對別的都不感興趣,就是喜歡些花花草草,特別是這些我沒有見過的樹木。你那日跟我提起之後,我昨日從城外回來,順便去看了看,這不,就移植了幾棵回來。”